見池瑄不解,林氏說道:
「平妻的事情本就滑稽,這世家大族中人但凡娶親,大多都是門當戶對各有倚仗之人,抬個平妻起來,就等於明晃晃的打臉正妻和其親族的臉。」
「我之前不鬧,池家那些族老也就當作不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憑你父親胡鬧,反正惠氏沒上族譜,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什么大礙。」
「可是一旦我鬧了,惠氏的事情傳揚出去,不僅林家容不下她,就算是其他幾家也會因此恥笑池家,所以他們斷然是不會讓惠氏繼續坐在平妻的位置上的。」
「你父親寵愛惠氏,不代表池家那些族老會讓他任性而為,在他們眼里,擁有強大母族的我和惠氏完全沒有可比的地方。」
「所以你父親答應平妻之事做罷,根本就不是他心甘情願,而不過是被族中之人所逼迫罷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那些男人哪怕嘴里說的再好,平日里再寵愛誰人,可是在權勢前程面前,他們卻是什么都能舍棄。
池天朗的確寵愛惠氏,可是和他池家家主的位置相比起來,惠氏卻什么都算不上,那些族老若真是強壓著他,不准他提及平妻之事,池天朗根本就不可能為了惠氏去反抗族中和那些族老的吩咐。
池瑄聽著林氏的話,張了張嘴:「那你剛才……」
林氏淡聲說道:「剛才不過是做給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