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羽別看破也不心虛:「奴婢不是當和事佬,只是實話實說。」
「小姐的確沒有恨過小公子,而且您向來都是如此,要是真那么不在意,小姐剛才也不會生氣了。」
徽羽跟著姜雲卿的時間雖然不算太長,可是形影不離之下,她卻是很了解姜雲卿。
姜雲卿要是真不在意姜錦炎,剛才也不會突然生氣,而說出那些刺心的話來,她要真是想要利用盛家,不是應該平和的跟姜錦炎好生說話,用著之前那些「姐弟之情」來誘著姜錦炎拿整個盛家幫她才對嗎?
就是因為在乎,才會易怒。
姜錦炎看不破,是因為身在局中,可徽羽處於旁觀的位置卻是看的明白。
姜雲卿聽著徽羽的話,低笑說道:「你呀,就是太閑了,等趕明兒給你找點事兒干。」
徽羽其實是擔心姜雲卿會怪罪她自作主張的,如今瞧著她只是說笑了句,心里陡然松懈了下來,她低聲道:「奴婢自作主張,小姐想要怎么罰,奴婢都認。」
姜雲卿從欄桿邊上站起身來,抖了抖衣擺:「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不是不分好賴的人,只是徽羽,有些事情我自己沒有決定之前,不喜歡別人替我做主。」
「只此一次,明白嗎?」
徽羽連忙點頭:「奴婢明白。」
姜雲卿點到即止,沒有再說姜錦炎的事情,徽羽也沒有再提。
兩人沒在別院里多留,就直接回了南陽公主府,回去的時,魏寰還在宮中,聽說昨天在宮中留宿,一晚上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