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並不強烈,而且也沒有任何刺疼的感覺,就像是上一次突如其來的心悸一樣,不過是突如其來了一下之後,便轉瞬即逝。
等到姜雲卿想要去細細感覺的時候,那種感覺已經完全消失。
心跳恢復了正常,就連那突如其來的灼熱感也再也消失不見。
就好像剛才出現的那些都只是她的錯覺一樣。
姜雲卿臉色沉了下來。
她的身體她自己清楚,斷然沒有什么心疾之類的病症。
如這般突如其來的心悸,偶爾一次便也就罷了,還能說是身子勞累或者是巧合,可是今日已經是第二次,而且還一次比一次的感覺更加強烈。
若說這是正常的,她說什么都不相信。
徽羽看著姜雲卿的模樣,見她手撫著心口的位置,陡然便想起了前兩日姜雲卿也同樣出現過這般情況,連忙說道:「小姐,你可是心口又不舒服了?」
姜雲卿目光冷沉:「有些心悸。」
徽羽忍不住擔憂:「小姐的身子向來康健,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接連出現心悸。」
「小姐,都說醫者不自醫,奴婢知道你醫術高超,可這般接連心悸的情況有些不正常,不如奴婢讓人來給你瞧瞧?」
姜雲卿皺了皺眉心。
她也知道徽羽是擔心她,況且她也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招數,想了想說道:
「不要用宮里的太醫,過兩日我們出宮一趟,去林安堂尋人看看。」
徽羽也知道姜雲卿的顧忌。
如今這赤邯皇宮里里外外都是魏寰的人,如果姜雲卿這心悸的毛病當真是被人動了手腳,那和魏寰定然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