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皇位是真的沒有半分希望了。
「主子。」
魏陽陵身邊跟著的那個人小心的扶著他,見他眉心緊蹙的模樣,忍不住低聲:「您可是不舒服了?」
「沒有。」魏陽陵搖搖頭。
那人聞言這才松了口氣,一邊扶著魏陽陵朝前慢慢走著,一邊留意著周圍沒有旁人後,就壓低了聲音說道:「主子,您……您真的願意看著南陽公主登基嗎?」
魏陽陵淡聲道:「不看著又如何?」
那人急聲道:「可是她是女子啊,這自古哪有女子為帝的,這不是亂了倫常嗎?!再說……再說您之前准備了那么久,甚至不惜損害身子,讓其他皇子對您放心,您……」
「閉嘴!」
那人嘴里脫口而出的話還沒說話,就被魏陽陵冷眼掃過去。
那人頓時嚇了一跳,對上魏陽陵那雙冷厲至極的眼睛,頓時心中一顫,連忙雙膝一軟「砰」的一聲跪在地上。
魏陽陵低垂著頭看著那人說道:「你給我記清楚了,我身子自幼孱弱,天生如此,就連太醫院也曾經斷言我不能勞累,更不能傷神!」
「下次若再叫我從你嘴里聽到什么不該說的話,你就自己拔了舌頭滾出去。」
「我身邊容不下你這種多嘴饒舌的奴才!」
那內侍嚇得臉色慘白,連忙低聲說道:「主子恕罪,是奴才胡言亂語,是奴才不知分寸……求主子饒了奴才這一回,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