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羽冷聲說道:
「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季姑姑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
「你也是宮中的老人了,以前更是伺候晨妃娘娘和南陽公主,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季姑姑聽著徽羽的話臉色瞬間變化。
她是知道姜雲卿原本的身份的,更知道姜雲卿身邊的身子除了燕帝君璟墨外,到現在也只有那子諱而已。
跟後院混亂的皇室子孫,還有豢養男寵,日日招幸不同男人的魏寰比起來,姜雲卿可不就是干凈的很?
季姑姑聽出了徽羽話中的慍怒,頓時生出4??懊悔來。
好端端的,管姜雲卿跟誰親近,她干什么要去多嘴?
她不過是南陽公主放過來監視姜雲卿的人,而且姜雲卿也並不待見她。
如今姜雲卿已經鮮少讓她近前伺候,平日里更是不許她和旁人踏入這竹樓半步,只有姜雲卿身邊的徽羽姑娘才能在此來去自如,她要是再說了什么惹了她厭惡,怕是也會如同之前那些小宮女一樣被打發了出去。
畢竟季姑姑親眼看到過姜雲卿對待南陽公主時的態度。
那可不像是尋常皇子皇女對待長輩之時,反而像是平等相處,而南陽公主對她更是十分縱容,將朝權也讓給她了一部分,顯然對她極是看重。
之前姜雲卿處置那幾個皇子的事情,外人或許只以為是南陽公主做的,可是季姑姑身處宮中卻是很清楚,那一系列的事情全部都是出自於姜雲卿之手。
這個元安郡主,並不比南陽公主好伺候,若是得罪了,怕是誰都難以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