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卿又怎么可能乖乖留下來任由魏寰算計?
再加上君璟墨,還有那些她在大燕的牽掛,還有孟家……
所以不管如何,她是一定會走的。
……
「小姐,咱們離開也有些時候了,不知道余鶴那頭怎么樣了。」
徽羽和姜雲卿都是帶著斗笠遮擋了面容。
此時騎在馬上,徽羽拉著韁繩一邊和姜雲卿並駕齊驅,一邊說道。
姜雲卿手中同樣拉著韁繩,腳下踩著馬鐙淡然道:「魏寰不是蠢人,而且她心性敏銳,之前在宮中我那般取信她她都一直對我存著懷疑,出了行宮之後更是讓司棋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以她這般謹慎的樣子,就算余鶴那邊周全,恐怕也瞞不了太久。」
「不過余鶴精明,只要一切順利,他脫身應該不難。」
徽羽低聲道:「那睿明帝他們那頭……」
姜雲卿聞言說道:「睿明帝的身體本就挨不了多久了。」
她騎在馬上,聞言神情有些復雜:
「他之前遇刺之後,本來就是強行保命的,如果能夠安靜修養,不動怒不生喜,平平靜靜的或許能夠多活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