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鶴見徽羽好奇,也沒瞞著。
「睿明帝是殺了安喜之後才死的,聽探子說,應當是氣急攻心引發了病情之後暴斃而亡。」
「當時在場的人不少,聽說睿明帝死前還刺激了魏寰一通,將魏寰氣得險些對睿明帝鞭屍。」
徽羽聞言之後嘆口氣,想起之前姜雲卿跟她說的,安喜必死的那些話。
如今看來小姐說的果然是真的,從安喜答應了睿明帝替他辦事的時候開始,他就注定活不下來。
果然吶。
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為惡還是為善,那牆頭草總是沒什么好下場的。
徽羽還記著當初剛進宮時,見到安喜時,他站在帝王身旁那般意氣風發的模樣。
哪怕睿明帝遇刺,當時亂成那個模樣,可是安喜依舊地位尊崇,就連魏寰下令要做什么事情的事情,也要先說動了安喜准允才行。
可是如今那般顯赫的人卻落到這個下場,被曾經服侍過多年的主子臨死之前一起帶走,也是讓人唏噓。
徽羽搖搖頭,甩掉了心中雜思,對著姜雲卿說道:「小姐,皇城里面的事情是主子做的嗎?」
姜雲卿聞言搖搖頭:「應該是盛家。」
見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