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意思是,那徐老爺他們未必是徐老爺?」
羅行想起如今城中到處搜捕的官兵,還有那貼滿了城門附近和城中各處的海捕文書,臉色微變的說道:
「掌櫃的,這徐老爺他們這般偽裝,該不會是和皇城里面逃出來的那個逃犯有什么關系吧?」
錢掌櫃之前跟羅行說話的時候還算和煦,聽著他那些問題時也是耐心跟他解釋著。
可是這會兒聽到他提起「逃犯」二字,更是開始猜測里面那些人的身份時,他神色卻是猛的就冷沉了下來。
錢掌櫃冷眼掃了羅行一眼:
「有沒有關系跟你有什么關系?」
「怎么,有關系你准備將他們送去府衙,還是告訴人家,我們賓月樓里窩藏了逃犯?!」
羅行聞言怔住,等抬頭撞上錢掌櫃滿是寒霜目光時,這才猛的察覺出不對來。
他雙膝一軟,「砰」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急聲說道:
「掌櫃的饒命,小的不敢,小的絕不敢出賣賓月樓。」
他顫顫巍巍的說道:
「小的只是,只是怕他們與那逃犯有關系,到時候會牽連了您和咱們賓月樓……」
錢掌櫃的摸了摸懷里的銀票和金葉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皇城里的逃犯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誰也說不清楚,新帝說她是逃犯,可卻也有消息說她是太上皇親自定下的皇太女,她和新帝之間的關系和仇怨,輪不到,也用不著外人來插手。」
「更何況我們開門做生意,只要進了賓月樓的大門,那就是我們的客人。」
「咱們賓月樓要做的,就是讓住在這里的客人滿意,讓他們賓至如歸,別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