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就將他給訓斥了一頓不說,還處處指責。
童雲奎這會兒一想起來,還覺得氣得慌。
「因為我?」
周東風聽著童雲奎氣憤的話,滿臉茫然:「我跟那韓統領見都沒見過,更跟他沒什么交集,他給你氣受,跟我有什么關系?」
「怎么就跟你沒關系了。」
童雲奎沒好氣的說道:「我今兒個一大早就跟著那姓韓的出了城,回來的時候剛巧就看到你小子跟朱貴在城門口閑聊,而且未經檢查就將那馬車里的人帶進了城。」
「那姓韓的本來就瞧不起咱們府衙和駐軍的人,被他逮著你錯處怎么可能不借題發揮?」
童雲奎把韓葉當場就訓斥了他一頓,後來還言語貶低他的事情說了一通之後,這才瞪著周東風說道:「要是你小子就在那里也就算了,可你帶人進了城,你小子惹得禍事便全部都讓我來替你受了過!」
「要不是你小子辦事不牢靠,我怎么會白白挨了他一頓排頭。」
說著說說,童雲奎就更氣。
「那個韓葉更不是個東西,太守大人知道他跟計將軍不和,特地設宴請他和計將軍過來,想要從中說和,讓他們能夠摒棄前嫌,可誰知道他倒好,半點不領情不說,更還記恨著計將軍。」
什么狗屁的禁軍統領,搞得自己有多高貴似的,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
可是說到底,大家不都一樣是替皇家辦事的。
韓葉有什么資格鄙夷他們,甚至還趾高氣昂的訓斥他們,讓他們做這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