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卿寒聲說道:
「我逼你?到底是誰先逼誰?!」
「先不說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你什么,哪怕最初見面之時,我也從來沒有應承過你半句承諾,沒有說過我會永遠留在赤邯,就算真有,可是對你這種從未曾有半點真心的人,那些承諾誰會去守?」
「你真當我蠢到察覺不出來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嗎?!」
姜雲卿面無表情的看著魏寰,臉色冷厲。
「我留在赤邯足足兩個月有余,日日與你相見不說,更是幫你穩定朝堂鏟除異己,助你登上皇位。」
「我以為我所做的事情應該足以讓你放心,甚至明白我的心情,與我坦誠相見,可是你從始至終都未曾當真將我放在心里。」
「我曾經不止一次問過你,你留我在赤邯是為了什么,我更是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你,只要你開口與我實言,萬事都可以商量。」
「可是你可曾跟我說過半句實話?」
姜雲卿眼中露出冷笑,嘴角弧度更是冷冽至極。
「你想要利用我,甚至對我從頭到尾都含著算計,你憑什么期待我要誠心待你?」
「以己度人,如果你是我,明知道旁人存有利用之心,甚至所做之事無比危險卻半句實言都不肯相告,從頭到尾都只是想將你當成棋子,甚至將你的子嗣傳承也算計其中。」
「你能夠心甘情願的留下來任人利用,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嗎?」
「你覺得我傻?!」
魏寰被當眾喝問,滿臉寒霜的看著姜雲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