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寰聽到姜雲卿的話,又是嘔出口血來。
這種自己費盡心機,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做的全是無用功,枉費了十幾年時間,還害的自己成了階下囚的感覺,足以讓向來自傲的魏寰氣到崩潰。
姜雲卿聽到魏寰那邊突然沒了動靜,抬頭:「她怎么了?」
旁邊那人神色復雜的看了姜雲卿一眼。
魏寰手里的那封信壓根不是什么磐雲海送過來的,就在半個時辰之前,姜雲卿口述,她代筆,兩人一個字一個字寫出來的。
之前姜雲卿讓她准備這信的時候,她還一頭霧水。
如今知道姜雲卿用做什么的時候,她只覺得眼前這位主母哪里是聰慧,分明是就是妖孽。
一封似是而非的信,一個隨口編造的氏族,一個旁人看來一戳就**處都是漏洞的謊言,卻輕而易舉就攻破了魏寰心防。
那人望向魏寰的時候,眼中不由生出了幾絲憐憫來。
那人快速收回目光之後低聲道:「回主母,魏帝氣暈了過去。」
姜雲卿揚揚唇:「去叫左子月進來吧。」
左子月早守在外面,被人領著進來的時候,就見到癱軟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魏寰。
他眼皮子一跳,看著魏寰唇邊掛著的血跡,還有她身前的那一灘猩紅,抬頭道:「你這是弄死她了?」
姜雲卿說道:「沒,就是氣暈了。」
氣暈了?
左子月看著魏寰手里捏的稀爛的信紙張張嘴。
這魏寰怕不是傻,居然還真信了姜雲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