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穗兒恍然。
陳瀅卻是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方才瞧見左子月的時候,還只是覺得他脾氣有些古怪,可如今她倒是覺得這已經不是古怪足以形容了。
「他拿自己試葯,那個左子月簡直就是個瘋子。」
姜雲卿輕笑著說道:「行醫之人,特別是醫術高深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古怪癖好,拿自己試葯的也不在少數,只是甚少有像是左子月這般下狠手的。」
「不過他的醫術當真是好,普天之下,能比得上他的估計也沒有幾個。」
陳瀅好奇:「那你跟他比起來呢?」
姜雲卿搖搖頭:「我不如他。」
陳瀅睜大眼,她可是知道姜雲卿的醫術是很厲害的,居然比不上那個「小老頭」?
似乎知道兩人驚訝,姜雲卿解釋說道:
「我本就更擅毒術,當初學習的時候也是偏向於用毒,醫術只能說還可以,與尋常人想必自然是好的,但是跟左子月相比卻還是有些差距的。」
「左子月家中本就世代行醫,左家又有祖傳絕學,他將所有的精力也都放在了醫術之上,我自然是比不上他的。」
陳瀅聽到姜雲卿的話後,這才對左子月有些改觀。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這么厲害。
姜雲卿就著穗兒的手用了葯膳粥之後,穗兒這才領著丫環退了下去。
等到房中再無旁人之時,姜雲卿才突然說道:「阿瀅。」
「嗯?」
陳瀅替她倒茶,下意識回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