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璟墨沒有出言反對,只是點點頭道:「好,我回宮後會將他調離。」
姜雲卿聽到他想也沒想就順了她的意思,連忙坐直了身子稍微推開了他了一些,「你都不問問我原因嗎,就直接答應了我?」
「要是我當真為了偏袒阿瀅以權謀私,借著你的手處置了魏卓,那豈不是會拖累的你也成了昏君了?到時候恐怕人人都會罵我紅顏禍水,禍亂了你的江山了。」
君璟墨聞言嗤笑了聲:「那些說什么紅顏禍水的,要么是無用之人,要么是無能之輩。」
「自己沒本事護住江山,護住皇權,到頭來卻是推到了一個女人身上,借著什么禍水之流來推脫自己的責任,說到底不過就是不想承擔罵名,不肯承認自己昏庸罷了。」
自己守不住江山,關女人什么事?
如果和女人共同掌權也就算了,可實際上那些女人卻是有許許多多都是一輩子被拘在後宮之中,連前朝都沒踏入過半步,不懂兵法,不知權術,她們怎么禍亂江山?
靠著迷惑一個男人嗎?
君璟墨不屑的扯扯嘴角,才又繼續說道:「再說我當初謀這天下本就是為了你,你若想要大可拿去就是,有什么禍亂不禍亂的?」
「陳瀅是你妹妹,你願意護著她便誰也不能找她麻煩,魏卓明知道陳瀅與你關系卻還帶著人上門,不就是想要借著你皇後的身份逼迫你從中說和,借著輿論壓你。」
「他冒犯你本就是罪,如今你只是卸了他統領之職已經是便宜他了,有誰敢說你半個不字?」
姜雲卿聽著君璟墨這么毫不掩飾的護短,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既是感動貼心,卻又從他身上瞧出了點「昏君」的潛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