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卿聲音沙啞斥道:「胡說八道,你是我的人,誰敢嫌棄你?若誰敢說三道四,我要了他的命!」
徽羽聞言緩緩笑道:「那便好,有小姐護著,奴婢有沒有功夫都好。」
姜雲卿眼睛紅了紅,對遠在天邊的李廣延更添了三分仇恨,若不是他,徽羽怎會變成這個模樣?
她緊了緊拳心,這才放松下來說道:
「你別胡思亂想,你跟了我這么久,我早已經離不開你。」
「這兩日便讓子月替你療傷,你趕緊好起來,免得我做什么都束手束腳。」
姜雲卿跟徽羽說了幾句話,左子月就用她之前教給他的金針之術替徽羽封穴止疼,然後准備動手正骨。
他伸手朝著傷處探去的時候手中突然一頓,抬頭看了眼臉色微白,顯然是被徽羽身上血淋淋的傷勢給驚著了的陳瀅,對著姜雲卿說道:
「你如今懷著身孕,不宜見血腥,而且我於人治療的時候也不習慣有人在場。」
「你帶著陳瀅去外面等著……」
頓了頓,怕姜雲卿擔心,才繼續說道:
「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將她治好,雖不能讓她恢復如初,但也絕不會比你所知的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