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月眉心皺了皺,心中生出幾分煩悶來,總覺得她這模樣還不如之前跟他吵架時潑辣來的好。
左子月心情陰翳了幾分,想著自己這張「老臉」,眼底帶上了幾絲沉色,直接扭過頭對著姜雲卿說道:「我先去開方子,你也早些回去歇著。」
左子月說走就走。
姜雲卿見他大步離開的模樣,夜色之下哪怕瞧不清楚神情,卻依舊覺得有些不對。
「他怎么了,突然就心情不好了?」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么轉眼之間就陰沉陰沉的?
陳瀅有些心虛,輕咳了一聲說道:「可能是累了吧,徽羽傷勢那么重,他剛才替徽羽療傷也要花費不少精力。」
姜雲卿看了陳瀅的方向一眼,神情有些奇怪。
陳瀅知道這種夜色之下,以姜雲卿還未全好的目力未必能瞧得清楚她臉上神色,可是陳瀅卻依舊心虛了一瞬,她連忙道:「雲卿姐,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姜雲卿微側著頭:「我記得你之前跟左子月不是水火不容的嗎?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了?」
那時候這兩人就跟個炮仗似的,見面就掐,每一次都是吵得臉紅脖子粗,誰也不肯讓誰。
左子月嫌棄陳瀅潑婦。
陳瀅罵左子月小氣長得丑。
怎么今兒個兩人都這么安靜?
陳瀅指尖緊了緊,連忙道:「我哪有,我就是看在他幫忙醫治徽羽的份上,懶得跟他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