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羽湊上前了一些,讓得自己的臉在燭光下更加明顯一些。
她指著自己臉上那道只剩下粉色痕跡的疤痕道:
「你看到這條傷痕了嗎?」
「先前這疤痕可是直接貫穿了奴婢整張臉的,特別的恐怖猙獰,那時候奴婢都以為要毀容了,可是你看,現在這傷疤已經散了很多了,雖然依舊瞧得見,可是比起先前的時候,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所以你放心,你身上的傷痕沒有奴婢的深,定然能夠消去的,就算真留下一些,也在衣裳下頭,只要臉上手上干干凈凈的就好。」
徽羽來時在外依舊是帶著面紗的,不是怕被人瞧見她臉上傷疤,而是有些厭煩那些各色的目光,可是殿中只剩下她和姜雲卿時,那面紗便取了下來,
張妙俞先前就已經看到了徽羽臉上的疤痕,也曾想過她是怎么傷著的,只是覺得不好問,這會兒聽著徽羽主動提起來。
她忍不住的說道:
「這傷,是怎么落下的?」
徽羽笑了笑:「就是不小心中了人埋伏,然後傷的。」
見張妙俞睜大著眼滿臉疑惑,姜雲卿在旁解釋了一句。
「當初你出事之後,我為了替你報仇曾經找上了齊王府,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情。」
「你這兩年不在大燕,我和徽羽也離開了大燕很長時間,差不多大半年前才回去的。這中間許多波折,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等你好些了,我再慢慢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