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宴瞧不清楚那女子模樣,也不記得她聲音,可卻知道夢里是有這么一個人的。
許一將床榻鋪好,轉身道:「殿下,可以安寢了,屬下去弄些熱水來,您洗漱之後便早些歇著。」
司徒宴點點頭,起身朝著床邊走去,可誰曾想剛走沒幾步,臉色就突然一變,猛的搖晃著朝前撲去。
「殿下!!」
許一嚇了一跳,慌忙伸手扶著人,低頭時就看到司徒宴煞白的臉。
他連忙伸手朝著司徒宴身上探去,就感覺到他身上冰涼,而司徒宴像是疼痛至極,整個人蜷縮著跌在地上,緊緊抓著身旁的東西時,手指上竟是凝結出了一層薄霜。
他痛苦至極,緊緊咬著牙時唇邊已見猩紅血跡,而許一早已經慌了手腳,急聲道:「怎么會這樣,不該現在發作的,殿下,你等等,我去叫人過來……」
司徒宴疼的神識模糊,整個人縮在地上簌簌發抖。
……
雲卿療傷了一整日,體內的毒素已經去了干凈,雖然還有外傷,卻已經不影響她如今的活動。
她收了金針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正想著去看看司徒釗在做什么時,心口就猛的一悸,左臂之上更像是有活物竄動似的,撕扯著傳來一陣劇痛。
「唔!」
雲卿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緊握著左臂,就感覺到那里像是有什么在皮肉之下瘋狂的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