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宴犯不著在這事情上說謊。
老皇帝的確是厭惡這些東西,宮里朝里幾乎無人敢去碰觸。
司徒宴得皇帝看重,又前程似錦,他犯不著冒這么大的風險去做觸及老皇帝逆鱗的事情。
更何況如果她體內的東西真是司徒宴弄的,那他也沒必要隱瞞,因為只有讓她知道他有把柄能夠拿捏於她,司徒宴才能從她這里得到他想要的好處。
雲卿緊抿著嘴唇,眉宇間全是沉厲之色。
司徒宴見狀開口道:「誰對你用了巫蠱之術?」
雲卿冷然道:「沒有。」
既然不是司徒宴,她也沒必要留下來。
雲卿起身說道:「我只是隨口問問。」
「二殿下體內的寒毒暫時被我以金針之術壓了下來,足以保你一個月安寧,我想你也不會在這山中久留,等回京之後,我會找機會去你府中繼續施針。」
「這兩日你便好生歇著,讓下面的人替你熬些湯水補補身子,我先告辭了。」
「等等。」
見雲卿轉身想走,司徒宴下意識的從木桶里面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她是胳膊將她拉了回來,沉聲道:「你將剛才的話說清楚了再走……」
他是想要雲卿說清楚那巫蠱之術到底是怎么回事,卻沒想到雲卿被她拉回來後,直接就撞在了他身上。
司徒宴剛剛才蘇醒過來,身上根本沒什么力氣,而雲卿更是沒有想到平日里瞧上去病怏怏的司徒宴會突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