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且沉下心思,不必在意這一時勝負,等回到京城之後,叫上吳將軍他們,咱們再從長計議。」
司徒釗聽著雲卿的勸解,緊握著的拳心松開了一些:「我知道了,師父。」
雲卿:「去收拾一下吧,明天一早咱們就啟程回京。」
司徒釗又跟雲卿說了幾句話後,這才離開,等他走後,雲卿才將徐鶴叫進了房中,對著他道:
「京中情況如何?」
徐鶴說道:「一切都好,姑娘之前安排的事情,屬下也已經全部辦好了,只等殿下回京之後,便能見分曉。」
「只是姑娘,欽天監的事情明明是您安排下來的,您為何不告訴殿下?」
雲卿抿抿嘴角,看著窗外說道:「欽天監的人本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為了防著玉霞觀之事失敗所准備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釗雖然磨練了幾年,可是性情依舊有些急躁,而且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何對我總不似之前那般親近。」
「二皇子那邊屢屢挑撥,阿釗雖然未曾相信,可難免心中不會存疑,如若這個時候他知道京中之事是我安排,恐怕會生出不必要的誤會來。」
「先不急將此事告訴他,等回京之後,如若一切順利,半個月之內他定然能夠成為太子,到時候他自然能夠知曉一切。」
「可是姑娘……」
徐鶴聞言想要再勸。
他今日來時,就發現司徒釗和雲卿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