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聲音帶著女子的細膩,卻又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強撐之下卻依舊顫抖。
她眼神惶惶,臉上滿是柔弱害怕之色,像是絞盡腦汁的在想著怎樣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免得被眼前這兩人抓走。
對面那人頓時皺眉,仔細看了雲卿一眼後說道:「行了,放他們走吧。」
「可是大人,他有傷……」
「有傷怎么了?」
那領頭的人沉聲道:「他不是說了他是這山里頭的獵戶,當獵戶的等於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要是遇到狼群熊瞎子的,丟命的都有,又有幾個是不受傷的?」
「況且咱們要找的是兩個男人,你看她這樣子像是個男人嗎?」
那名叫尤成的人聞言看著雲卿,對上她滿是驚慌的眸子時,哪怕心中有所懷疑,卻也無法說出眼前這個看上去受了驚嚇瞪大了眼睛的婦人是個男子。
雲卿身上的衣裳早就在跌落懸崖時候磨爛,後來給司徒宴療傷時,司徒宴的衣裳也不能再穿。
兩人出來後,就在路過的農戶那里借來了兩套外衫,穿在身上時,雲卿身上的曲線出來,前凸後翹的,怎么看著都是個女子。
那領頭的人說道:「她這模樣,要是男人裝的,那我腦袋給你當球踢。」
「別忘了主子的吩咐,別在這些沒必要的人身上糾纏,找到主子要找的人要緊。」
他說完直接對著雲卿揮揮手,
「行了,你們兩個走吧。」
「謝謝官爺,謝謝官爺。」
雲卿連忙扶著司徒宴道謝,然後一瘸一拐的攙著人朝前走,依偎著看著親密至極。
誰知道兩人剛走沒多遠,身後卻突然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