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卿在朝幾年,對周邊諸國都還算是了解,卻從未聽說過哪個皇室是以「君」為姓的。
最關鍵的是,就算真有這么個姓氏,眼前這女孩又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
司徒宴也是沒聽聞過哪里有這個姓氏,直接說道:
「你看,你說你姓君,可是我姓司徒,她姓雲,連姓氏都不相同,你怎么可能是我們的孩子?」
清歡愣了愣,聽懂了司徒宴的話後,那漂亮的桃花眼中頓時蓄滿了淚。
她想哭,可又怕雲卿生氣,最後只能癟著眼淚可憐巴巴的拉著司徒宴的袖子,抽噎道:
「可是,你就是父皇……」
司徒宴被她哭的有些頭疼。
他還從來沒有哄過孩子,不知道這么點大的小孩哭起來讓人頭疼,不哭更讓人頭疼。
他連忙說道:
「那你是從哪來的?」
「我是從……」
清歡張嘴,想要說話,可是剛開口後面的話卻是說不出來,愣愣的坐在那里,那帶淚的眼睛里蓄滿了茫然。
她是從哪來的?
司徒宴挑眉:「怎么了?」
清歡嘴巴一癟,哭兮兮的說道:「我,我不記得了。」
「那你家中還有什么人?」
「我不知道……」
司徒宴默了默。
雲卿眉心緊攏起來,臉上露出不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