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家在如今的南郡都城,可謂是極為風光,沒想到居然說沒就沒了。
有人忍不住問道:「攝政王寵愛王妃也就罷了,可是太子……他難道就真的沒想過自己坐那皇位?」
「是啊,燕帝燕後失蹤都已經好幾年了,這幾年攝政王獨掌朝政,他若是登基,怕是沒人攔得住。」
「攔什么啊,那朝中現在都是他的人,燕帝燕後失蹤這么長時間,就算他們回來了,恐怕也只是個空架子了,那皇位怕是早晚要落到那位攝政王手里。」
「我也覺著是,說不定那攝政王早就惦記著皇位了,只不過做點表面功夫罷了。」
皇家的事情誰能說得准。
外頭都說攝政王毫無私心,這幾年他也未曾動太子半點。
可誰能說得清楚將來的事情,又有誰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沒有私心,還是只是想要尋一個契機而已。
那可是皇位,至高無上的權利,萬人之上的尊榮。
這世上誰不想要?
姜雲卿他們離得不算遠,且都習武又耳目聰敏,樓上的議論上有大半都被他們聽見。
清歡氣得臉上漲紅,瞪圓了眼睛道:「舅爺爺才不是這樣的人!」
卿安小臉綳緊時,身上多了絲儲君的威嚴:「這些人這般敗壞舅爺爺的名聲,當斬!」
姜雲卿看著睡醒之後就沒了昨兒個軟糯模樣,反而變成了小大人的兒子,聽著他的話失笑道:「這世間人有千種,品性才德更是參差不齊。」
「如他們這般背後議人的人從來都不再少數,嘴巴長在他人身上,若是你見一個殺一個,怕是要將天下人都殺盡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