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宗蜀的舊臣哪怕依舊心有不甘,可說到底也松了口氣。
想著只要攝政王依舊握著朝權,往後說不定還能有所起復。
「總算陛下有良心,記得攝政王的好。」
「嘁!」
卻在這時,有人一盆冷水潑下來。
「那可說不一定。」
「攝政王掌了三年的權,在朝中說一不二,可是陛下和娘娘回來了,他就要將權利全部交出去。」
「他難道真的連半點不甘心都沒有,願意這三年辛苦全給旁人做了嫁衣?」
「再說陛下離朝三年,朝權盡在一個外人之手,陛下就不忌憚?」
「說不定剛才那一幕只是做給我們看的,實際上陛下心中早就想著怎么除掉攝政王了。
陳連忠猛的回頭:「你胡說什么!」
那人嚇了一跳,卻還是說道:「我何曾胡說,陛下眼下對攝政王的確是親近,可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遠離朝堂三年,怕斗不過攝政王所以一時緩兵之計。」
「指不准等陛下站穩了腳跟,重掌大權之後,就會對攝政王下手……」
「你閉嘴!」
陳連忠怒聲道:「陛下和攝政王都是有大胸襟之人,豈是你等小人所揣測的模樣,你這般信口雌黃,也不怕閃了舌頭!」
那人撇撇嘴。
什么大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