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若沒有活靈聖物的人,以血脈之力起誓也會應驗嗎?」
言越嗯了一聲:「凡修煉之人,血脈之力和修為乃是重中之重,輕易不會有人以此起誓。」
他看著姜雲卿滿是好奇的把玩著金蓮,眼中卻沒有半點懼怕和後悔之意。
言越忍不住道:「姜雲卿,你就不怕?」
姜雲卿莫名抬起看著他:「怕什么?」
見言越眉心緊皺的模樣,她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扯扯嘴角將金蓮收起來說道:
「你也說了,這東西只針對背棄承諾之人。」
「我方才所說本就是真心的,只要你誠心誠意的教我,我必以半師之禮待之,而哪怕將來磐雲海迷霧消散,我也會竭盡全力的護你周全。」
「可一旦我毀諾,那也勢必是因為你毀約在前。」
「你既然都已經背棄了我了,就算是我殺了你,也不存在背棄誓言之說,那所謂的約束之力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用處,我有什么好怕的?」
言越聞言怔了怔,仔細一想好像也的確像是姜雲卿說的。
他看著姜雲卿理所當然的模樣,許久後才嘆口氣:
「姜雲卿,你如果生在東聖,定會前程似錦。」
明明他們之前有仇,甚至於他險些害死了她和君璟墨。
可她卻能不計前嫌,毫不猶豫的選擇對於她最為有利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