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的話,心虛什么?
這般情況,稍微腦子聰明些的都會知道。
越是坦然,才越安全。
如若什么都還沒發生呢,自己個兒就先湊上去,那才是正兒八經的找死。
徽羽聞言想了想:「是奴婢想左了。」
姜雲卿看他:「陳連忠啊,有些小心思,也不像是張閣老那種純然心善,但總的來說他是個正直的。」
「陳連啟這事兒就算不是咱們察覺,是他自己知道的,他也有八成的幾率會把這事情主動說出來,所以除非是陳家生死攸關的事情,否則他不會把阿瀅拖進去的。」
陳瀅跟她的關系雖好,可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她不會因為阿瀅就庇護整個陳家,也就是說,陳瀅只能是陳家最後的救命稻草。
不是生死攸關,陳連忠不會去動的。
因為他知道一旦他動了,就犯了忌諱。
不僅陳瀅和陳家會疏遠,就連她對陳家也會好感盡喪,所以陳連忠不管是沖著祖孫之情,還是她,都不會輕易讓陳瀅牽涉其中。
姜雲卿喝了口茶,抬頭道:「對了,陛下呢?」
徽羽忙道:「陛下帶著太子和公主去了演武場那邊,說是要考校他們的功夫。」
姜雲卿頓時失笑:「他能考校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