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解除之後,貝忠坪臉上先是茫然了一陣,緊接著一股撕裂的劇痛便從神魂深處涌了上來。
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之後,就緊緊抱著頭慘叫出聲,整個人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疼的渾身痙攣。
貝柏則是拿著骨鞭開口道:「貝忠坪殺我父母,奪我機緣,毀我一只眼睛,將我逼出族中險死還生多年。」
「我今日回來就是為了了結我與他之間的恩怨,我與他不共戴天,今日既然已經澄清當年之事,我便取他性命,以慰我父母在天之靈。」
「不要!!」
貝忠坪滿臉驚恐,他強忍著識海之中翻涌的疼痛,整個人朝著貝金成那邊爬了過去,一把扯住了貝金成的衣擺,「三叔,三叔救我,我不想死……」
貝金成怒其不爭:「我怎么救你!」
「忠啟是你親弟弟,貝柏更與你至親血脈,你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貝忠坪痛哭流涕,疼的渾身發抖。
「我是一時糊塗,我不是故意要害阿弟的,是阿弟當年不肯幫我,我才會起了邪念。」
「還有玉牌……」
「貝柏當年天賦太差,就算玉牌給他他也難以趕在年限之前踏足先天,到時候他也進不了梵天宗,我也是為了族中利益著想。」
他緊緊抓著貝金成的衣擺,哭聲道,
「拓跋族隱世多年,這曦城早已經成了困縛之地,族中資源枯竭卻無法與外界來往,若是錯過了梵天宗的機會,往後又在哪里去找這種能讓族中出頭的人庇護的機會。」
「我只是想要讓東兒入了梵天宗後,能夠替咱們族中尋到一條出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