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瑞看著奚佑說道:
「你這么說話,小心耿師叔知道了傷心。」
奚佑聞言摸了摸藏在袖中袋里的東西,還有耿楚溺剝離本命陣旗時,臉色蒼白的模樣。
他嘴唇動了動,臉上有絲懊惱之意。
他也不是覺得師父不好,他本就是孤兒,師父將他帶回宗門悉心教導,而且向來都將他護得極好。
早些年他被人欺負之時,師父雖然不像是雷師叔那般直接打上門去,可也總會變著法兒的替他找回場子,將那些人欺負回來。
比起雷鳴的直來直去,耿楚溺行事要更不動聲色一些,可他的手段卻半點都不比雷鳴要差。
奚佑摸了摸鼻子,低聲道:「我就是隨口說說,又沒覺得我師父不好。」
見宗瑞他們笑著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話題,
「不過也不知道杜師兄是怎么想的,明明說好咱們一起去西蕪的,可他居然在這個關頭入了劍谷,而且瞧著那架勢沒個三、五年不准備出來了。」
宗瑞見他轉移話題,也沒抓著他不放,而是順著奚佑的話笑了笑說道。
「杜師弟和咱們不同,他走的是劍修的路子。」
「之前他一直沒有定下本命靈劍,如今踏足破虛,他自然要去找一柄與他最為契合的靈劍煉化,才能讓劍修威力達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