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煌寧谷的宗門弟子全憑宗門安排,皆是他們留在谷中多久輪換一次也由宗主和各位長老說了算,只有一點還請宗主答應。」
「曾尋釁煌寧谷中,欺辱煌寧谷中弟子,且出入青霞峰和天極峰內人,煌寧谷中一概不要。」
余真上人聽到孟少寧這要求,眉心忍不住一跳。
「尋釁的那些弟子也就算了,可是青霞峰和天極峰弟子上千,他們也不是全部都曾欺壓過煌寧谷……」
「那又如何?」
孟少寧抬眼看著余真上人,寸步不讓,「我知道他們之中或許有無辜之人,或許也有未曾參與之前事情的人,可是對我來說,他們峰內長老未曾約束反而挑起爭端,而峰內弟子就算未曾出手也是坐壁旁觀。」
「若是我們這次扛不住壓力,或者真的就此忍讓,那到時候所得利益也有他們一份,而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是既得利益者,自然也就談不上無辜二字。」
「這世上不是沒做壞事就是好人,也不是沒有出手欺人就未曾行惡。」
「他們既然有機會享受成功之後所得利益,那自然也要承擔失敗之後相應的後果,他們若要怨怪,就怪他們峰內挑起此事之人。」
見余真上人還想要開口再勸,孟少寧說道,
「宗主不必多言,我只有這么一條要求,況且西蕪的人被欺壓已久,我總要給他們一個交代,才能讓他們徹底放下心來,願意融信接納宗門之人。」
孟少寧此話一出,余真上人就算有再多的勸解之言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