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充滿了憐惜:「水蓮……是我不好,都怪我……是我沒來看你……」
她呆呆地看著他,聲音很冷淡,發自一種本能:「我好了,不需要人來看我。【26nbsp;】」
他一怔。
一種痛徹心扉的心寒。
是啊,人啊,是在生病的時候才需要親人的探望,照顧,呵護。
如果痊愈了,何必要人探望?
那是一種悖論。
但是,他不知道如何解釋,口干舌燥,心如刀割。
她轉身就走。
他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
一路上看著周圍的風光,陽光照射在一方天井里面,一間四合院,干凈而素雅,但是掩飾不住的清寒。
就如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種粗布衣衫,簡簡單單,形如民間女子,和珍珠身上的差不多——她不再是貴妃。真的早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