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你就是憑借珍珠的片面之詞來判斷你這番謊言?」
「謊言?我沒有撒謊……」
皇帝哈哈大笑。【26nbsp;】
但是,笑聲里,一點笑意也沒有。
他緊緊捏著的拳頭也松開了。
「長公主,朕真不敢相信,你對老叄也狠毒至此!!?」
「我們不是狠毒,我們是早就盯緊了那個女人……她,她是太後黨人……她是她留下的最大毒瘤和禍患,我們早就防備著她……」
皇帝慢慢地走到上面的椅子上坐下來,淡淡地看著她,很久,才嘆息一聲。
長公主再一次尖叫起來:「皇弟,你是被那個女人迷昏了頭,你分不清楚什么是欺騙和隱瞞……還有她的孩子,她馬上就要生下來的那個孩子……那就是一個孽障……你為了這個孽障,你就能那么對待醇兒???」
皇帝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
那兩耳光,真的不輕。
他自己的掌心,都火辣辣的疼痛不堪。
可是,怎樣的疼痛,都比不上心底的疼痛和悲哀——就如他此時看著自己的親姐姐的面孔,那種狂妄的,瘋狂的,野性的,殘忍而絕望的面孔……口不擇言,殺機畢現。
整個人,已經徹徹底底的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