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陣恐慌,巴不得她再那樣凶惡的罵自己、嘲諷自己——那樣的馮豐才是正常的。【】她越客氣,感覺中,兩人的距離無形中就似乎再也拉不攏了。
他囁嚅道:「馮豐,這個……謝謝你……」
「不用!以前我在皇宮時好吃好喝了你一年,現在,你來這里,我沒那么好的經濟條件,只能給你提供這些,你也算難得了,居然忍了這么久。不過,大家以後也算兩清了吧。」
兩清了?什么意思?兩人今後就不再來往也不再見面了?
他心里一陣恐慌,待要再說什么,她看看天色,又看看手機,已經十點多了,淡淡道:「可以走了。」
什么工作這么神秘?為什么要晚上才去上班?
她看他眼神微微有些慌亂,以為他是對未知的工作感到不安,淡淡道,你談吐不錯,樣子也還過得去,只要別說太多話就沒問題,反正雇
主付錢又不是為了和你聊天。
面對這些雇主,有些事情,做就可以了,毋需多說。
而且,你若自己不願意做,也可以不做,並不是寫下什么賣身契了。要知道,做這行的男人,十之**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絕沒有受到什么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