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
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么事?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
說:「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么關系嗎?」
「你想找死!」
「妳今天說話怎么是反覆無常。」
「轉來。」
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里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
背後,抬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肩,搖了一搖,說:「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干..........。」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
少年壯男的氣味一沖,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
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采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
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采取主動,這機會那能放過,勐然一把抱住她,
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鍾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
瘓,嬌聲說:「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勐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
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
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面是什么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妳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里去了,牛老
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
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
子脫去,跳上床去。
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
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妳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
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
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妳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妳,我娶妳做妻子,絕不把妳遺棄。妳的穴是肉做的那里
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里里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我
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干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
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綳硬,就似石頭
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唇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
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
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灴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月嬌
,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