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已出口,大廳中東倒西歪的那些癮君子們就響起一陣哄笑聲。
甚至有一個不怎么清醒的家伙,搖搖晃晃的就朝著王子瓊的臉捏來。
王子瓊冷笑一聲,一拳就打在這家伙的肺部,他登時如同被烈馬撞擊一般飛出來老遠,然後貼到了房間的牆上。
打人如掛畫!
掛了良久……才緩緩的滑落。
剛一落地,他就趴在地上不停的嘔吐起來。
「放肆!」侯文濤看到對方敢在他這里動手傷人不禁大怒。
如今的形勢,他聚眾嗑葯固然占不得理,但是對方擅闖弟子私人洞府也並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途徑。
說到底一切都是借口,到最後還是看哪邊拳頭大罷了。
在他們這些二代們之中有著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互相起了爭端之後,呼朋喚友架梁子怎么找回場子都行,但是就是不能夠捅到長輩那里讓後台出頭。
那樣不但會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會讓這么做的人被長輩責怪,而且還會被人看不起,不被圈子中的人接納。
當然這只是對於那種雙方都有後台的人而言,若是沒有後台的人敢這么得罪他們,絕對會讓他們分分鍾教做人。
所以即便是組織嗑葯被執法堂逮個正著,侯文濤依舊波瀾不驚。
等到看到王子瓊出手傷人的時候,他怒視著對方,冷冷的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拿下,掛到我洞府門前示眾三天,告訴那些弟子們,我侯文濤不是阿貓阿狗都能挑釁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使著眼色,讓其他的三個內門弟子前去圍攻王子瓊,而他自己卻如同猛虎一般的撲向了其他執法堂弟子。
卻是這人心機深沉,聽說最近王子瓊風頭正勁,想讓手下先拖住他,自己先解決雜兵,然後在四人一起圍毆。
雖然他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是臨戰之時,還是下意識的用上了套路!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與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還沒有沖到執法堂的弟子那邊,就感覺到身側飛出去三個黑影。
他驚覺轉頭的時候,只見自己的三個手下已經吐血躺倒在地上。
「這么快?生了什么?「侯文濤正覺得茫然的時候,就感覺看到王子瓊一掌已經拍到了他的身前。
掌風凜冽!
完全不像出自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之手。
侯文濤冷哼一聲,剛剛只是策略而已,他才不相信一個練氣三層的弟子能夠打的過他。
於是他不閃不避,勢大力沉的一拳正面的朝著這一掌迎去。
硬碰硬!
這一下看似勇猛,其實他已經暗地里給自己身上拍下了加持力量的符籙,只不過因為熟練度高的緣故,在場的眾人中根本就沒人看清。
然而這不重要了。
剛剛一接觸王子瓊的肉掌,他就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排山倒海!
伴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聲,他的身子也呼的一下就飛到了牆上。
然後緩緩滑落,正掉在趴地上吐的正歡的那個弟子的身體上。
「不可能,怎么可能這么強!」
感受到斷裂的胳膊處的疼痛,侯文濤不可置信的狂吼。
他用唯一完好的胳膊撐在那個吐得更厲害的弟子的身上,正打算起來。
然而,他卻突然感覺一座大山壓了下來,壓在他的肩膀上,讓他動彈不了半分。
他如同死狗一般趴在那個倒霉蛋的身上,用力的轉了下頭,眼角的余光看到踏在自己身上的一只秀氣的靴子。
王子瓊看到手下已經把所有還在反抗的家伙都綁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她輕輕的用腳點了點侯文濤的腦袋說道:「自己選吧,公了還是私了?」
……
一個時辰後,王子瓊帶著執法堂的人扯高氣揚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現場,和這里垂頭喪氣的一干人員。
良久,這里終於響起了侯文濤憤怒的咆哮聲:「我總算知道她為什么叫黑貓了。黑啊,真特么太黑了。五十萬那,老子辛辛苦苦一年半的積蓄啊。沒啦……全特么沒啦!」
想起那娘們臨走前嘟囔著買丹葯什么的,侯文濤更是氣憤,忍不住恨恨的罵道:「老子的血汗錢,你花著就不虧心么?」
「還買丹葯,我咒你買到假丹葯,吃了以後拉肚子拉虛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