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里,他老臉微微一紅。
其實血神演法和木神蘊靈大有淵源。據說創立血神經的拓跋一族先祖就是效仿的木神蘊靈之術創造了血神演法。拓跋無忌如何以一己之力,操縱三千馬甲互不干涉的行動,全都是仰賴血神演法的功勞。
擁有著血神演法之能,他的每一個血神都能夠作為獨立的精神節點,可以自主運算。而且每一個血神可以隨時並聯或者串聯,來提升思維運算速度,或者增加運算內容。就好比每一個血神,都是一個單獨的服務器。
不過拓跋無忌知道,血神演法比起真正的木神蘊靈法還要差得遠。那木神蘊靈才真正的奪天地之造化,化自然偉力與己用。
當初拓跋一族先祖就是因為伏羲血脈太過難以覺醒,心生絕望之下才另辟蹊徑,綜合族中傳承和域外功法,而創立出來的血神經。
只可惜,就算是血神經,要練成的門檻也高不可攀。整個拓跋一族,最終能夠有所成就的,除了那位先祖,也就是他拓跋無忌一人而已。
而每一個能夠覺醒伏羲血脈之人,都是修煉血神經的天才。因為木神蘊靈法的關系,這種體質天生就能夠適應血神演法,踏出修習血神經最重要的一步。
而且因為血神經與伏羲血脈同出一源,他也不用受拓跋家族血脈的限制。
拓跋無忌算是明白了,這個吳浩簡直是做他徒弟的絕佳人選。
可是事情就是這么無奈,他想人家做徒弟,人家卻非要做他女婿。
當然,這一點似乎並不沖突……
拓跋無忌還在權衡的時候,就聽吳浩開了口:「怎么樣,岳父大人,您是現在就讓我把香雲娶回家呢,還是等我二十年後再來?」
拓跋無忌搖頭:「紅蓮宗可以給你,但是女兒不行!」
吳浩「啪」的一下拍在棋盤上:「老頭,消遣我不成,明明這一局棋我贏了!」
「今天我還就偏要你女兒了。要不就讓她從了,要不我就把她炸了!」
盡管吳浩只是口頭威脅,可是也讓拓跋無忌吹胡子瞪眼,他怒道:「老夫明明說的是,你贏了才可以商量。好吧,現在開始商量吧……老夫的意見是,不行!」
一時之間,大廳中的氣氛又開始劍拔弩張,好像剛才的棋都白下了一般。
「呵呵呵呵……」吳浩突然開口笑了起來。
「我突然發現自己走入了一個誤區啊。明明是我自己撩妹,干嘛跟老丈人較起勁來。」
「以我嶺南現有之風氣,當然是自由戀愛啊!拓跋老兒,你最好把你女兒看住了,看吳某人怎么偷香竊玉!」
吳浩現在卻是想通了,經過這接連兩場棋局,起碼拓跋老賊投鼠忌器不敢跟他直接開干了。如此,搞定小的總比搞定老的容易,何必在這里舍近求遠?
吳浩表明了還是要打他女兒的主意,而且說的話語很是不敬,可是拓跋無忌卻沒有動怒。
他心中暗笑,姓吳的小子無知者無畏。
就算是他有著幾分對付女孩子的手段,可是他的女兒豈能吃那一套?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女兒這是秉天地戾氣而生,天生就對著世間生靈有排斥之心。
就連他自己都是通過各種手段常年培養親近感,才稍稍化解自己女兒對他的這種本能排斥。
說起來若是吳浩不來求婚,或許等他壽元將近的時候,可能還真的要為女兒的婚事心憂了。
可是那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應按部就班來。提前半步那是天才,提前好幾步,那就是怪胎!
所以,拓跋無忌看著眼前的這個怪胎打擊道:「哼,老夫的女兒,豈是那些凡間俗女可比?她的喜好性情,又豈是你等世間濁物能理解?」
「不是老夫出爾反爾,是在你們氣息相斥,性情不合啊!」
拓跋無忌說著,就珍視的拿出一個瓷瓶,然後解釋道:「不信你看,這里面搜集著小女的一縷氣息。你看看她見了你的反應是個什么樣子的?」
依拓跋無忌的經驗,只要女兒的氣息感受一點的生人氣息,就會立刻嫌惡的遠離。反而對於陰魂、僵屍之類的陰煞死物沒有那么排斥。
他自己隨身帶著女兒的氣息,也是為了想辦法創造出一門秘術來,讓女兒對他感到親近。
吳浩看著拓跋無忌手中的瓷瓶有些莫名其妙,這個時候,他的天魔神魂微微一振,突然傳來一陣歡欣。
同時,拓跋無忌手中的瓷瓶劇烈的搖晃起來,接著一道淡紫色的氣息嗖的一聲從里面竄出來,迫不及待的就朝著吳浩撲去。
這股氣息瞬間就來到吳浩身邊,然後圍繞著一臉懵逼的吳浩一圈圈的旋轉,好像在歡呼雀躍一般。
拓跋無忌豁然站起,數個馬甲齊齊驚呼。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