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會衰老的,古話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這話嚴重以家庭家族為紐帶的古代或許可以行得通,但是在生活節奏快,生活壓力大的當下,越來越不適用了。不適用是因為,當代的年輕人已經被生活壓力搞的越來越沒有耐心。」
「導演故意把畫面搞的很輕松,但是為毛我心里覺得格外沉重?」
一片沸沸揚揚的評論中,劇情在繼續;
學生們不走心的回答之中,教授的目光落在了一個正趴在學習桌上睡得香甜的女孩身上。
「項欣然,你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
聽到教授的點名,那女孩不耐煩的站了起來。
「還能有什么辦法?大不了過了三十歲我就自殺。」
隨著女孩兒充滿了戾氣的回答,畫面陡然一轉。
鏡頭從教室,直接轉入到了一個老年活動室。
「過了三十我就自殺。」
一片噼里啪啦的碼牌聲中,一個燙著老土的卷發,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正對鏡頭,滿臉的坦然和平淡。
「我當時真這么想的。哎,放開那個三條,杠!」
熟稔的拎起那張三條,老太太看向了一旁觀戰的一大爺。
隨著這兩個角色一出鏡,網友們哈哈哈笑成了一片;
「艹,給我看一愣。這老頭不是信爺嘛!好久沒看到信爺演老頭了啊!」
「哈哈哈航骯,從《閻寶霞》開始,信爺演的角色一部比一部年輕,從六十多歲的尋妻老兵演到四十歲的大智。我還想著下部戲這老家伙是不是要演小伙兒了呢!這一下子回歸到老頭形象,我這一時半會竟然沒認出來!」
「夭壽!震驚!六十八歲的演員竟然犧牲熒幕形象,出演七十歲老大爺!」
「前面的你夠了。」
一片觀眾的爆笑中,《奇怪的她》第一幕的劇情進入到了正軌;
打牌的老太太名叫沈夢君。
也正是剛才講課的教授項成東的母親。
年輕時喪夫,獨自一個人將兒子拉扯長大,並將其培養成了令人尊敬的大學教授——這是老太太一生之中最自豪的事情。
同時,也是她每天都掛在嘴邊上炫耀的事情。
一旁看牌的老李,年輕時是沈夢君家以前瓷窯的長工。那個時候的沈夢君還是個家境不錯的中產,但現在二人早已不是主仆,而是成了彼此唯一的朋友。
沈夢君,正是年輕人們眼中滿是缺點的老人。
她會在公交車上倚老賣老,硬逼著睡著的年輕人為她讓座。
她會在打牌的時候嘴欠,貶低別人的兒子顯擺自己的兒子,將牌友氣的拂袖而去。
也會因為老花眼看錯牌面炸胡三家,惹得一眾牌友不歡而散。
雖然兒子是大學教授,但是腳上的鞋明明都已經破了個大洞,也舍不得花錢買一雙新的。老都老了,還活動室里的老太太因為一時口角動手互撕,將好好的一個老年活動室攪的雞犬不寧。
在家中,她更是對兒媳婦嘮叨個沒完沒了。可是看到孫子,就立刻變成了無條件的溺愛。
在教育子女上,她對自己充滿了自信。畢竟成才的兒子就在眼前,而正是這種強勢,也成為了這個家庭內部婆媳之間的一顆定時炸彈。
兒媳是個知性而又沉默的女人,丈夫的事業有成,讓她犧牲了自己的前途成為了一名全職太太。
但是在這個家里,她需要面對的不僅僅只有鍋碗瓢盆掃帚洗衣機,還有不論什么事都想要干涉一下的婆婆。
剛上大學的孫子沉迷搞樂隊,天天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兒媳說了幾句,便遭到了沈夢君的diss。
「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瞎管。你看什么看?我書讀的是沒你多,可我不也教育出來個大學教授?你呢?唉,別走,我話還沒講完吶!」
面對沈夢君的嘮叨,兒媳憔悴的臉變得異常蒼白,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哎呦。」
看著兒媳的背影,老太太一點也沒有停止嘮叨的意思。
「好端端的一個人,非要把自己弄得那么憔悴。自己都照顧不好你自己,還敢指望你照顧好全家人嗎?」
卧室中,聽著老太太的嘮叨,兒媳顫抖著雙手從葯瓶里倒出了一把葯丸,猛地塞進了嘴里。
直到干巴巴的葯丸硬噎進喉嚨,她才長舒了口氣,靠著房門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而她手中的葯瓶上,赫然寫著「鹽酸舍曲林片」——治療抑郁症的處方葯。
迅速的展現了幾個主要角色,第一幕的劇情到這里,正式結束。
而評論區里;
「靠!別告訴我這個老太太是這部劇的主角啊!」
「我對老人沒有意見,但是我對這個老太太很有意見!這什么玩應兒啊這個是!」
「家庭不和諧因素,這樣的老人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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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樣的婆婆在一起生活,我特么寧願離婚!」
「家里面有個這樣的老人,簡直是噩夢。真佩服他兒子,怎么能把媳婦安撫住不搬出去的。」
通過攝像機的視角將沈夢君老太太生活的幾個片段看罷,對於從開篇以來所展示的主要角色「沈夢君」,觀眾們的觀感,差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