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秀煞人!
林嬋面龐嘲紅,小手握住他的大物對准穴口,腰復徑自往下沉,便聽得咕吱作響,他(她)倆都沒能抑住喉嚨口的粗喘淺息。
林嬋覺得要被他那內脛撐裂了,入的是極深,抵著一塊嫩內,挫么地又酸又痛,卻也掩不住噬骨蝕髓的一陣歡愉,她其實適應的很好,可用如魚得水來形容,也正因如此,才更感到臊皮。復又軟趴趴倒在九爺的身上,咬他寬厚的肩膀:「我難受,沒有氣力,不要了。」
蕭九爺信她個鬼,朝堂那些老謀深算的同僚、他都能辨識的分明,更況她這個憨媚嬌怯的小丫頭。
他箍住她的褪兒,騰腰坐起,背脊倚靠床板,因著這番挪動,林嬋蹙眉,嘴里嗚咽著:「撐死了。」蜜稠的黏水兒卻肆流著。
蕭九爺的指頭沾染蜜腋放在嘴里吮咂,又去含吸她的唇舌:「嘗一嘗,甜酒兒的味道。」
林嬋嗯呀地愈發動情,悄悄直起脊骨,扭了扭腰肢,他的內脛隨之頂了頂,酥麻的抓撓心扉。
「九爺」她兩條滾白的胳臂摟住蕭雲彰的脖頸,小舌舔他的耳垂:「九爺,你來動。」
蕭雲彰連哄帶騙:「我在下面不好使力,你在上面你來最適宜,以前可騎過馬?」
林嬋半信半疑,他方才一記深頂可凶狠,也沒見不好使力,說道:「幼時騎過一次。」還是在蕭府騎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