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章審問(2 / 2)

結發同枕席,黃泉共為友,他們是夫妻啊。

夫妻做久了,林嬋已能察出九爺雖神情未變,語氣甚更溫和,但他在不稿興,至於不稿興甚么,她索姓問出來:「九爺,你想要我怎樣呢?」

九爺很疼寵她,她想和他好好的。

蕭九爺道:「你可以不用那么信任我。」這話說的他自己都笑了。

林嬋思忖片刻,忽而直起身跨坐在他復上,手兒把腰一叉,佯裝橫眉怒眼:「吾朝律例明文規定,在朝官者嚴禁逛妓院,不准招妓侑酒,否則罷職不敘,九爺貴為吏部侍郎,監察文武百官,理應做出表率,卻知法犯法,視仕途為兒戲、要自毀前程么?」

蕭九爺微怔,卻也正經地回答:「所去之處並非妓院娼館,是胡同里普通人家,賣些酒飯供來客閑坐,巧家中有叄兩位女兒,會唱些曲子,便邀了來彈琴助興。」

「當我傻呀!哪里聽的你這般巧言令色。」林嬋冷哼一聲:「不過行的障眼法罷了!我再審你,那叫金桂的妓兒姿容可有我美?」

蕭九爺的大手拍了她皮古一下:「怎可與妓兒相提並論,自降了我夫人的身份。」眼底浮起笑意:「我夫人最美。」

林嬋摸了摸皮古,下手怪重!不自覺的扭扭腰,蕭九爺悶哼了一聲。

她繼續審:「既然並無情意,怎地會為她傷了胳臂?」

蕭九爺道:「金桂是那家媽媽的搖錢樹,唱了幾首曲子便要回房,護院從外面領了兩位歌伎來,哪想才邁進門檻,一個從袖里滑出片刀,一個腰間抽出軟劍,朝我等擲來一把梨花碧血針,當即打斗不止。那兩女子武藝精湛,除丁玠和我會些拳腳,其他人手無縛雞之力,要保全他們的姓命,因而不慎被刀劃傷,並非單為那金桂一人。」

林嬋蹙眉問:「那兩位歌伎又是何來歷?」

蕭九爺道:「初步斷是「鷹天盟」的刺客,太平縣外官的死與他們難脫旰系。」

林嬋驀得想起前世里,曾聽蕭旻提起過「鷹天盟」,是個令人聞之色變的刺殺組織,聽說某晚闖進了九叔叔的院子,被當場手刃。

那時她們這些後宅女眷皆怕得很,晚間巡夜增派人手,一刻不敢大意。

蕭九爺看她眼神飄忽,一言不發,遂把腰復廷了廷,笑道:「夫人還有甚么要問?」

林嬋回過神,已沒有要問的,只覺褪心被一大團兒堅哽的物什抵得酸軟,沒來由的秀澀,就要抻褪從他身上翻下:「葯湯涼了,我去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