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世上還是有人能治的了這暴躁狂的,這位小姐以後要是天天在這里就好了,她每天就可以少干點活了。
盧伊凡現在眼里根本看不到別人,頭枕在穆沐的大腿上,笑眯眯的看著她,「那你是不是原諒我了?陪我,照顧我,喂我吃葯好不好?」
「……」江備身體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很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少爺,你還能更無恥更賴皮更賤一點嗎?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爺們兒?
真是太丟人了。
只有小孩子不吃葯才嚷嚷著讓大人喂,你這般撒嬌到底惡心了誰?
他忽然想起來剛才和穆沐一道來的軍人,轉臉想招呼,可哪里還有人影啊。
冷面教官吳氏已經出了住院部大樓,手里拿著手機,表情冷如千年寒冰,「這個人情我已經還你了,你娘的下次別再來惡心老子。」
「德性。」
說罷也不等對方再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
下了住院部大樓的台階,剛正不阿的吳教官在心里向主贖罪了三秒,然後大步流星的朝醫院大門走去。
「愛吃不吃,不吃等廢。」
穆沐凶巴巴的說道,然後伸手捏著盧伊凡的下顎,把**交給她的葯塞進了他的嘴里,然後灌水,一系列的動作看在漂亮的小**眼里都是在**。
可為什么這位暴躁狂帥哥還笑呢?
後來他們總結了一個結論:這個暴躁狂帥哥不但是暴躁狂,而且是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