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服務員一個個嚇得腿打顫。

「這……這……我……」

穆沐笑著轉臉，白他一眼，「行了，走吧。」

說著，她站直了身子，上前勾著盧伊凡的胳膊，小鳥依人。

白紹玄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白毛衣，弓著左邊胳膊，對穆沐挑眉一笑。

穆沐會意，伸出右手挽著他的胳膊。

快十年了，三個人頭一次這么溫馨的走在一起。

出了門，面臨告別。

冬日的陽光因為珍貴，所以格外燦爛，因為心里陽光，所以笑容燦爛。

穆沐仰著頭對白紹玄微笑。

她想說『對不起，謝謝你。』

但她知道他更想看到的是她對他釋懷的笑。

白紹玄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照顧好自己，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這個『有人』指的當然是盧伊凡。

穆沐點頭『嗯』了一聲，感激道：「白大叔最好了，幫我好好照顧寧睿，有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

白紹玄欣慰的點點頭，白大叔這個稱呼他倒是很久沒有聽到過了，從前聽她喊，從沒感覺這么溫馨。

他收回手，雙手揣進了羽絨服口袋里，戲謔道：「你不怕我把你青梅竹馬占為己有？」

穆沐只當是玩笑，笑道：「如果你有那個能耐……」

盧伊凡趕緊說：「那就交給你了，生孩子方面我可以幫你們找代孕媽媽。」

他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里，上升穿的是薄薄的黑色羽絨服，里面黑西裝白襯衣，和白紹玄衣服顏色對比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