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沐想要拒絕,鄭夫人已經把演唱會門票掏出來往她手上塞了。
「師母,你給我也是浪費了,我真的沒時間去看演唱會,你還是給鄰居或者朋友吧。」
她把門票推回去,笑起來眼袋腫的更大。
現在她哪還有心思去看什么演唱會。
鄭夫人很堅持,「我留著也沒有用,這院子里老的老,小的小,誰還跑那么遠去看演唱會。」
她硬把票塞給了穆沐,然後快速收回手。
「有空記得常來玩。」
穆沐也不在拉扯,收了不去看也行,就是領了份人情。
將門票隨意往口袋里一塞,笑著對鄭夫人頷首,「一定還會再來打擾師母的。」
上了車鄭夫人對她擺擺手,她回以一個微笑,車子倒出去,轉彎向院子大門方向開去。
15號樓2單元四樓某個窗戶前站著兩個高大的身影,兩個同樣高高瘦瘦。
一個臉上毫無血色,心疼的目光隨著那輛緩緩開出視線的大悍馬移動。
雙手瘦的只剩皮包骨頭,緊緊的抓著窗框,恨不得跳窗而出,去為她擦眼角的淚水。
一個紅唇如嗜了血般紅艷妖冶,看著開離視線的大悍馬,他嘖嘖搖頭,「看看,她有多聰明,一回來就知道來我們兩的母校。」
語氣不知誇是諷。
說著他含笑的眸子里忽然閃過怒意,「這么聰明,為什么要做拋棄你的蠢事兒呢?」
他轉身,惱怒的、不解的、恨恨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看著他一張清瘦的臉,他也是心疼極了的。
忍不住張開雙手去抱他。
秦寧睿伸手推開他,厭惡至極,「滿文宇,求你別再惡心我了。」
滿文宇痛心疾首,「你看她哭的眼睛都腫了,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