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危險。」大夫說,「她昏迷前應該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什么時候醒來還不能預測。」
整個體育場被炸成了廢墟,怎么可能沒有受到驚嚇,被關到了黑暗的地下室,還……
他一定要親手把那幫恐怖分子挫骨揚灰。
羅建和血虎此時的心情是一樣的,心疼趙清清,痛恨那些殘暴分子。
「讓一讓。」兩名護士把趙清清從搶救室里推出來。
清清戴著氧氣罩,臉上已經恢復了血色,閉著眼睛,眉頭仍是蹙著的。
「清清。」
兩個男人前仆後繼,一人抓著清清的一只手,跟著車子跑。
羅父沉著臉,訓斥道:「你們兩都趕緊回自己的崗位上去,像什么話。」
說著又對自己身邊的警衛員吩咐道:「你跟著護士去給那丫頭安排好,寸步不離的守著。」
「是。」警衛員行軍禮應了一聲,然後小跑著追上護士的腳步。
羅建停止了腳步,目送清清進電梯。
而血虎也在電梯門口停下了。
電梯門合上好久了,他們兩還都愣著。
羅父腳步緩緩走過去,看看血虎,又看看羅建。
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們兩個,軍中綠花唱一遍。」
好小子,一個個都忘記了自己在紅旗下的宣誓,都忘了自己肩膀上背負著怎樣的重任了。
羅建:「……」
血虎:「……」
兩人抿著嘴,嘴角還隱隱抽動。
「唱!」羅父用命令的語氣,不容反駁。
血虎張嘴唱了,「只因為肩負重任,只好把愛先放下。」
只唱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