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第二天盧伊凡和穆沐來了xx市,中午把羅建和血虎都叫去了飯店。
穆沐不願意去,留下來照顧趙清清。
幾個男人都走了,病房里一下子空了不少,也安靜了。
穆沐坐在床沿上,像往常一樣抓著清清的手跟她說話。
「清清,你為什么不想醒來呢?」
一切都正常,為什么一直不醒,大夫也說這很罕見。
她擔心這樣長時間躺下去,她身體上的各種神經會麻木,導致各種後遺症。
雖然每天要給她翻身做幾個小時的按摩。
但這樣躺著,對身體肯定有害無益。
「是不是這幾年忙著掙錢,從沒有睡好過,所以才想補回來?」穆沐微笑著說,「等你醒來找個男人養你,以後不用那么拼命,吃喝玩樂。」
床~上的人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安安靜靜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因為不能進食,趙清清每天都必須要注射營養品來保命,所以她的兩邊手背上全是針孔,有的地方因為血脈不通,還青了。
穆沐邊說邊給她揉手背,幫她活血。
「羅建和血虎那兩個大男人,一個想吃不敢張嘴,一個張了嘴又吃不到,斗的可有意思了。」
「血虎吃起醋來像個孩子似的。」
「……」
每次坐到清清的床邊,哪怕自言自語,她都有說不完的話。
這一輩子再也找不到清清這么好的朋友,她們兩的感情無法超越。
經歷過這么多風浪,她越發的希望清清能夠選一條簡單的路,不要走得那么辛苦,那么復雜。
「穆沐姐姐。」
病房的門忽然開了,是王逸塵回來了。
他手里拎著的帶子里應該是給她帶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