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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吉和李徘古自然不是從石頭縫中蹦出來的,除了李封這個瓶蓋爹爹,還有一個很早就去世的娘。
碧姨說,其實清義幫嚴格說來,算是大李小李外公家的,李封當時是入贅。
這個事實讓我確信李封其實是很有人格魅力的否則也不會只憑著的小瓶蓋而入了大小姐的眼。
碧姨說,在李徘古六歲,李李吉三歲那年,兩人的母親在一次別幫的暗算中死去。
據說,李徘古當時是在場的。
依照今天書房中的對話,李徘古似乎一直對他媽媽的死沒有釋懷。
我承認我是暗的。
因為我決定趁著現在,趁著李徘古身心脆弱的時刻跑去安慰他,用盡渾身解數,讓他意亂情迷,讓他焚燒,讓他禽獸不如。
當然,必要時,我也可以對他禽獸不如一番。
當即,我拿著葯品潛入了李徘古的房間。
門沒鎖,自己打開,便走了進去。
李徘古背對著我坐在床沿,台燈的光照不到他的背面,他整個人像是浸泡在暗的水域中。
我緩步走去,緊挨著他坐下。
他的嘴角,破了皮,只是草草擦拭去了血跡,顯得有些青紫。
我開始溫柔而體貼地為他敷葯,纖手沾上清涼的葯膏,撫上他的嘴角。
塗著桂色指甲油的手指,不時地撫弄著他的唇瓣,那柔軟的,涼潤的唇瓣如色彩斑駁的蛇,時不時吐著信子,在誘惑,在勾引。
裝作不經意地,一個偏差,葯膏粘上了他的唇。
按照誰污染,誰治理的環保基本原則,我決定要幫他處理掉。
於是,伸出貌似嬌嫩實則猙獰的舌,向著他的唇湊去。
碧姨說過,女人的很多微小動作都能引爆男人的強大。
我希望,自己這么一做,就會成功地激發李徘古的,他就會激動,就會亢奮,就會將我壓在床上,為所欲為。
我的意思是,任由我為所欲為。
然而,就在我的舌即將要碰觸上那對嫩唇時,一雙手將兩者隔絕。
還是我來幫哥擦吧。手的主人李李吉冷聲道。
這件事給了我一個血淋淋的教訓,做男女之事前,一定要鎖門。
李李吉沒有再給我接近李徘古的機會,當即坐在我們中間,一屁股將我給擠開。
我大恨,但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兄弟情深。
越看,血越是沸騰,為了不活受罪,便決定提早退場。
但李徘古將我叫住,並提出一個要求明天,我要陪他去賭場。
並且,是以他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