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怎么,你想要跟那個冰塊人嗎洪少柔緊貼著我的身子,也在移動著。
冰塊人果然是好稱呼。我贊嘆,病再次抬起屁股挪動。
你的意大利鼻子也很形象。他謙虛,病繼續緊貼著我移動。
沙發本就沒有多大,移動了兩三下後,我就縮在了角落中,避無可避。
而洪少柔,繼續將整個身子壓了過來。
雖然俗話說壓壓更健康,但我還是覺得不太舒服,正打算伸出九白骨爪捅向洪少柔的後庭花時,他的一句話讓我停住了動作。
計劃取消了。他道。
什么我問。
洪少柔用他的尖挺的鼻子摩挲著我的臉頰,輕聲道:我說,因為你的高密,李封有所設備,決定帶足了人馬去,這次的鴻門宴取消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做出這番陣勢,更能讓其余幫派相信他有所謂的野心。
自他說出這番話起,我的心就像是冬天的樹枝,一寸寸地在結著冰。
事情,似乎正在向我最不願意看見的方面發展。
電視熒屏右上角顯示的時間是十二時三十分。
今天的垃圾是十時整丟出去的。
清義幫從中攔截並送到李徘古手中就需要兩個半小時的時間。
也就是說,李徘古也不過才見到我的信息,算算時間,最多也就是和李封在商量對策,甚至還沒來得及將晚上要增派忍受的事情告訴手下。
那么,洪少柔得以知曉此事,只說明了一件事清義幫中有內奸。
並且,還就住在李宅中。
從看見那個冰塊人的眼睛起,我就想要證明一件事,而現在,我終於得到了答案。
我最不願意看見的答案。
在自己的世界中太過投入,因而當洪少柔的嘴貼在我的嘴上足足十秒鍾後,我才回過神來。
十秒鍾啊十秒鍾,比蝟的一次交時間都長。
我被占了一公斤的油水。
我被吃了一公斤的豆腐。
此恨綿綿無絕期。
我擤鼻涕抹眼淚,我頓足扭手咬手絹,我撞豆腐吊面條,吞鵪鶉蛋
可是,都改變不了自己已經吃虧的事實。
於是,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調戲回來。
說時遲那時快,而歐當即伸出舌頭,直搗他的檀口。
邊哼著哼快使用雙節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節棍哼哼哈兮,我那強勢的舌頭邊在里面瘋狂地轉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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