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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的目的就是刺激他,讓他感受到孤家寡人的痛苦與孤獨,然後早日離開我們這,去尋找一個能將他這個暴戾的,無情的男人給柔化的小白兔女主,然後兩人一個瘋子一個傻,歡歡喜喜到天涯。
才是有愛的,bad 是會被打負分的。
可惜白展基並沒有中計,他看著我,良久,用一種分不清情緒的聲音道:流湃去買東西了。
我知道了。見他還沒有想去尋找小白兔的跡象,我挺失望的,不想和他再多說下去,便禮節地交代道:我去隔壁阿婆家轉轉,請你自便吧。
可是白展基叫住了我,道:不用,她已經來了。
話音剛落,阿婆手提著兩顆大白菜從廚房出來,見到我,那雙眼角滿是皺紋的眸子里閃爍著熱血的八卦之光。
我所不能理解的是阿婆,你家大白菜怎么就這么多呢
阿婆將我給拉到一旁,激動地用她那一嘴缺了顆門牙的,說話漏著風的嘴道:小伙子,這小攻第三者找上門來了,依我看,他實力強大,和他硬斗,你連骨頭都剩不下。聽我一句話,這兩攻相逢,必有一受,你啊,干脆就委屈下,變成受吧。話說這世道,受的前途可是燦爛光輝得很呢
我找出條被單,開始撕成一條條的。
小伙子,你干嘛呢阿婆問。
編成繩子,勒死你。我回答。
阿婆:..........
見惹毛了我,阿婆再次頂著她的兩顆大白菜施施然離開。
我說阿婆,您下次就不能換點新的東西頂頂,比如說海帶啥的
屋外有阿婆,屋內有白展基。
思前想後,我決定去鎮上找那幾個不良少年敘敘舊。
擦上防曬霜,拿著遮陽傘,我准備出門,但白展基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身子斜靠著玻璃。
玻璃種,他的影子,隱隱綽綽,看不清晰。
只是一個影子。
我預備不動聲色地經過他,但是白展基的一句話讓我停了下來:你不適合他。
話音並不是冷漠如冰的,也不是溫柔熱情的,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即使隔得再近,我也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快。
又或許,他本不知這些情緒是何物。
多么可怕的一個人。
你不適合流湃。他再次重復。
甚至於,在說出這番話時,他沒有看我,而是看著窗外的景色。
就像是在自言自語,或者說是與我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為什么我問,我壓抑住內心的情緒。
因為你是黑道的女人。他的臉頰隨著目光緩慢移動到我的臉上,每一條弧度帶著醉人的妖魅。
所以呢我繼續問。
你,會害了他。他的聲音,不低不高,卻足以劃破我的耳膜。
我想知道,你憑什么得出這個結論我問,看他的眼睛已經有些生冷。
你們這樣的女人,都是這樣的。白展基的眸子,不冷不熱,像是隔著我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