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外六:甄寶的自白(小H)(1 / 2)

甄珠 作者不詳 2259 字 2020-12-21

我叫甄寶,是個女孩子。不是珍珠的珍,但卻是寶貝的寶,我今年雖然才15歲卻已經是個小婦人了,原因下面會告訴你哦。

我家里有四個爹爹,一個爸爸和一個媽媽,這是不同與其他家庭的奇怪家庭結構。我們家總的說還是很和睦的,除了爸爸,爹爹們晚上關於誰和媽媽睡一個房間的決定會大打出手外。其他時候還是很好的。通常碰到這種情況的結果是爸爸,爹爹和媽媽晚上都擠在媽媽的小房間睡覺。

我的爸爸是家里唯一一個和媽媽領了結婚證書的正牌老公,而且老爸在十歲的時候就將自己的定情信物──被割掉的包皮(寶寶個人認為是奇怪的禮物。)送給了媽媽。雖然爸爸是媽媽的正牌老公,但是家中說話最有權威的人卻是我的二爹爹(也就是我的三舅舅,恩他們不讓我叫舅舅。)。

我有五個哥哥,他們都是從我媽媽肚子里生出來的,但是卻與我媽媽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沒錯,他們是爹爹還有爸爸的精子與別的女人的卵子結合後成為受精卵,才放進媽媽的子宮內的,因為爹爹們和爸爸希望孩子是從媽媽的身體里被生出來的(寶寶認為真是有夠變態的。)。

我的大哥叫甄文乾,他的爸爸是我大爹爹,媽媽是不知名的x女人,今年19歲是個經濟學博士,現在正准備接手管理大爹爹的公司,好讓大爹爹退休後和媽媽出去環游世界。

我的二哥叫胡文權,今年19歲,是個醫學葯學雙博士。他的爸爸是我的二爹爹,媽媽是我那已經過世的大舅舅,恩,關於這一點我還是有點糊塗,媽媽說二哥是大舅舅的卵子和二爹爹的精子結合才生的哥哥的,但是大舅舅不是男人嗎?(寶寶糾結中~)

我的三哥叫胡文力,今年19歲,是個小有名氣的女性形象設計師。他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的媽媽也是我那已經過世的大舅舅。(寶寶繼續糾結中~)

我的四哥叫甄文金,今年18歲,是警察學校的優等生哦。他的爸爸是我的三爹爹,媽媽是不知名的y女人。

我的五哥叫甄文岵,今年18歲,小爹爹說他是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其實寶寶還是很佩服五哥的因為他打架從來沒有輸過,現在還是一個大幫派的第n代掌門人哦。他的爸爸是我的小爹爹,媽媽是不知名的z女人。

對了現在正坐在溫泉池一角,有著四十歲的成熟,三十歲的風韻,二十的憂郁,十八歲的美貌的女人就是我的媽媽,最近由於賈須眉阿姨失蹤二十年,警察局宣判她死亡,這個消息讓媽媽傷心的不的了,因為她是媽媽唯一的好朋友。

「媽媽,你也在泡溫泉啊。」我爬進溫暖的溫泉里來到媽媽的身邊道。「恩,媽媽今天早上起來全身酸痛所以才來泡泡。」我看著媽媽前胸和背上紅紅紫紫遍布的吻痕,和雙腿間紅腫的小穴,不禁臉紅,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與哥哥們的np游戲,不知道媽媽知道嗎?

「寶寶,以後告訴你的哥哥們,做完了,要幫你將小穴穴清理干凈,看,你剛進池子里的時候,穴穴里的精液還往外跑呢!」

「可是哥哥們不讓我清洗嘛,說要我生個孩子,還將內用衛生巾把我的陰道口給堵上,剛剛我說要洗澡,才准許我拿掉的。」我紅著臉回答道。「寶寶來過月經拉,告訴媽媽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媽媽的問題不禁將我的思緒拉到我14歲的下半年,一個深秋的晚上。

「寶寶,你在干什麽啊?」剛下班回來的二哥,看見我在廚房的冰箱里找來找去的不知道我在干什麽。我拉了拉快要掛到胸部的睡衣領子,回答二哥道「找吃的,好餓。」最近由於我在長身體,特別覺得餓,而且最近胸部長的特別的快。

「一根香腸加兩個雞蛋可以吃飽了嗎?」我沒留意二哥看著我已經逃出睡衣領子的乳房眼光熾熱。「好啊,好啊,應該能吃飽了。」我沒有心計的回答道。「走去哥哥的房間,哥哥給你吃」。「二哥最壞了,好吃的居然藏到自己的房間,難怪我什麽都找不到。」我不禁嘟著嘴抱怨道。

走進二哥的房間,我坐在床上隨手翻著哥哥床上的雜志看著。卻聽見哥哥去浴室洗澡的聲音,搞什麽,給我吃個消夜還要洗好澡才給,真是怪人一個。我不禁想道。

沒一會,哥哥洗完澡出來,將書桌抽屜里的一條餅干給我,「咿,不是吃香腸和雞蛋的嗎?」我有點生氣哥哥的食言。「先吃這個,一會給你吃香腸和雞蛋。」哥哥邊說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我小心的偷看了看哥哥那赤裸的身體。然後不知道怎麽辦的自己只好躺在床上裝睡。

停不了多久,感覺到我的被子像給人拿掉。小腹處突有一只手按著,並輕輕來回撫著。是哥哥!心想我該怎辦好?

那時我怕得要命,都不知怎算,只好裝睡下去。這時他另一只手卻伸到我上身的睡衣上揉搓我的乳房,他用手指輕柔的拂掃,想他看我都沒反應,更大膽的雙手各自一邊的用了一點力推拿我受刺激的乳房。

他這樣一推,弄得我右乳房的感覺癢癢的。我真不知該不該立刻醒來罵他,跟內心在斗爭時,我感到我那寬松的淺藍色的短褲,給他慢慢的褪到我細長的小腿處。他把我的小腿抬起一點點,就迅速的把短褲脫出來掉在一旁。現在的我,只有一件無袖寬松的睡衣里穿有白色的胸圍和穿上薄質的白色純棉內褲。

我聽到哥哥用極微的聲音叫了我一聲。我腦里真是一片空白,算了不應他就是了。他又一次得到我的沈寂,開始把我兩腿分得非常開。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腿上,手指在細滑的小腿處,一收一放的替我按摩,並上下的套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