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蕭寧玉聞所未聞,不知是驚是惱,一時間便愣住,
蕭景姒放下茶杯,眼神突然一凜:「其三,你一個庶女,何來資格置喙我衛平候府的規矩,時至今日,即便是你父親見了我,也得恭請一聲國師大人,你,算什么東西。」
字字諄諄,氣勢逼人。
蕭寧玉臉色極其難看,咬著牙關在顫抖:「你——」
「紫湘,」蕭景姒打斷,沒了耐心,「將她扔出去。」
蕭寧玉怒目圓睜:「你怎敢!」
怎敢?一個庶女,倒是擺足了架子,想來也是時候讓之識時務。茶杯一扣,蕭景姒冷言:「你便看我敢是不敢,日後你若再踏及我景和院一步,我便打斷你一根腿骨,再敢對著我沒了規矩,我便將你打到半身不遂,我蕭景姒素來說話算話,不信你便試試。」
橫眉豎眼,蕭寧玉怒指:「你——」
蕭景姒眸子一斂,紫湘便會意,抬手便是一個手刀——終於安生了。
不識時務,不知尊卑,想來日後,這柳氏一族,是留不得了。
蕭景姒揉揉眉頭,有些疲倦。
院中的掌事丫頭走至正廳門檻,瞧了一眼地上昏厥之人,並無驚愕之色,十分沉穩:「小姐,江姨娘在院子外頭候著。」
這江姨娘,倒是來得快。
「讓她進來。」蕭景姒道。
不大一會兒,江姨娘緩步走進了正廳。
「七小姐。」她欠身行禮,低眉俯首,十分恭順,「叨擾到小姐休憩是妾身失責了,妾身這便來將人帶回去好生管教。」
這江姨娘閨名喚惜情,被送去別庄養病,也有些年頭,瘦了許多,又許是常年不得邁出庄子,帶著微微病態的蒼白,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盈盈而立,楚楚可憐。
這模樣,也怪不得蕭奉堯早些年迷戀她,也怪不得才回府幾日便叫柳月洳寢食不安。
「人你便帶回去。」蕭景姒清眸淡淡而視,「江姨娘,日後國公府便勞煩你多操持了。」
這是要給文國公後院換天呢。
江姨娘自然知曉蕭景姒之意,自個被接回府里,也自然不是平白無故。
蕭景姒要借她的手,江姨娘也識趣:「妾身謝小姐抬舉。」她抬首,仔細斟酌道,「小姐,妾身還有一事要問過小姐的意思。」
「何事?」
江姨娘微微頓了頓,問道:「家宅之事,以何為度?」
果然是聰明人,知其意,謀其事,精於心。
蕭景姒言明:「留著性命便可。」
若只是留著性命……
這後宅之事,江姨娘自然深諳其道,遵從道:「妾身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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