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做我的皇後【劇情,微微h,女主第一次勾(1 / 2)

</br>公元1010年,德魯國賽亞宮。

年輕的國王威嚴地坐在王座上睥睨著高台下單膝跪著的男人,聲音低沉:「康拉德,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被叫作康拉德的男人頭發灰白、神色頹唐,腦袋低垂、身體似乎還在輕微地顫抖著。他不敢直視古托的眼睛,只是低頭看著地面祈求道:「陛下,我的家人子女對我的所作所為毫不知情,我願意獨自承擔所有的責罰只求您能夠放他們一條生路。」

古托興致缺缺地看著這個反叛者的頭頂發出了一聲不屑的輕笑。獨自承擔,這會兒倒大義凜然起來了,做事的時候可沒有考慮自己的家人。

他只覺得這樣的場面索然無味到了極點。

就是這樣的一個懦夫竟然也能成為他的對手。

古托面無表情地說:「你承擔的只是你本來就該承擔的東西罷了,不是能拿來跟我談判的籌碼。我可以不殺他們,但能不能活下去要看他們自己的命。」說罷疲憊地擺了擺手,下方的士兵立刻訓練有素地上前將眼睛里滿是恐懼的男人拖出了宮殿。

被拖下去的後天中午就要處以絞刑的男人曾是德魯國二王子,他是古托的哥哥也是和古托爭奪王位的強勁對手。古托繼位後他本可以選擇平平淡淡過完尊貴的一生,但因為無法接受失敗心存怨恨,聯合多個地方公爵發動叛亂企圖奪取政權,以至於現在淪落為階下囚馬上還要丟掉性命。

古托從來都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也不屑於偽裝成為一個仁慈的人,但他無疑是個有能力有手段的君主。他對皇家軍隊的掌控力出乎了叛亂者們的想象,鬧劇一般的反叛行動才剛剛開始就被以雷霆手段粉碎。

所有主要參與者,無論什么身份一律處以死刑。

古托其實還有些感謝這些愚蠢的發動叛亂的人,畢竟他們給了他極好的理由擼掉一批屍位素餐的貴族換成自己的心腹,並且成功掌握了公爵任免權。

掌握了公爵任免權就等於徹底的掌握了這個國家。

不止如此,完全收攏了權力的古托還親自挑選了一位合適的主教來管理行政事務變相掌握了教權。

……

「約瑟夫,你說這些人如此的脆弱和愚蠢,為什么卻膽量去挑戰皇權的威嚴呢?」古托側過頭問著下首的教皇大人好似真的很詫異。

約瑟夫略微低了下頭,恭敬地回答道:「我以為這是上天賜予您的機會,使您能成為國家名正言順的王。」

國王,古托把這個詞放在嘴里咀嚼了一番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想當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國家的國王,而是整個康德大陸的帝王。

「教皇以為,現在是上天賜予我南征的好時機嗎?」

「我認為現在登蘭、波亞正值動亂,兩國在交界地區為了一片無人之境打得不可開交、國力損耗嚴重。而我國今年收成良好糧草充足,兵源廣、國力強,正是出征的好時機。而且波亞是農業大國,糧食產量一直很高且比較穩定,拿下波亞於我們有著極強的戰略意義。」

古托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當初選擇約瑟夫作為主教主要就是因為他和自己在一些想法上總是不謀而合,他們都對德魯國的未來充滿了野望。

古托抬眼看向宮殿外,放佛要透過宮牆看向遙遠的南方,頗有幾分意氣風發地說:「一年之內,我要讓德魯皇家軍隊在波亞的貝克州舉辦慶功典禮。」

……

古托召集了幾個參政的貴族開了個商討會後回到自己的寢殿。他揮退了所有的宦官侍從,一個人站在書桌前低著頭靜靜凝視著桌上平鋪著的地圖。

視線從登蘭、波亞、杜爾叄國掠過然後定格在了代表著奧林國的棕色區域上看了足足有七八分鍾。這個地方,有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記憶不自覺飛回叄年前,當時還只是王子的古托正在瓦爾河流域的一個小鎮散心。

那是一個陽光柔和溫暖的午後,直到今日那天的情景還栩栩如生的刻在古托的腦海里。

蔚藍的天空下,少女雪白的胴體沐浴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中,陽光給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在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古托眼里,那一幕宛如神女下凡。

女孩似有所感地轉過身看到了岸上直直的看著自己有些呆楞的古托。被陌生人看光,她卻絲毫沒有表現出慌張的情緒,大剌剌地光著身子從水里出來,從容地上了岸將米白色露肩的長裙穿好。

長裙拖地,少女的頭發濕漉漉的搭在肩上,沾了水的裙子貼著身體顯示出玲瓏的曲線。

「喂,別看啦。看呆啦?」

古托回過神來,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剛剛把女孩看光,這會兒不知該怎么面對她。

見男生羞澀,女孩主動開口道:「哎,我叫阿黛爾,是這個國家的公主,這里很少有人來,所以我經常會在這兒洗澡。」她微仰著頭眼睛大而亮,里面像是閃爍著世界上最亮的星辰,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古托小麥色的臉上著紅暈,有些局促地介紹自己說:「我叫古托,是德魯國的王子。」

「竟然是個王子啊,」阿黛爾轉了轉眼珠審視著對方,「這里離德魯國很遠的吧。你出現在我的國家是想干嘛?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來?」女孩聲音嬌俏的說著威脅的話,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奶貓沒有絲毫威懾性。

古托從小就展現出非凡的軍事才華與政治頭腦,一向是能言善辯的。可此刻面對這樣一個讓自己第一眼就著迷了的精靈一般的女孩,他表現得與這個年紀普通的男生沒有任何區別,甚至看起來更呆了一點。

「我沒有什么目的。只是乘船沿著瓦爾河一路向南,途經這里覺得很美就想在此休息幾天散散心。」古托並沒有說實話,他其實是在考察瓦爾河沿岸的情況,思考將來南征要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