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駙馬之怒(下)(1 / 2)

駙馬圈 花日緋 1524 字 202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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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身體壓上她的背脊,將她臀部稍稍提起後,便以不容推讓的勢頭擠了進去,池南倒吸一口涼氣,手掌慌忙抓住書案的邊緣,竭力隱忍著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

平日里的朱富敦厚老實,體貼溫柔,對池南也是百依百順,唯獨在這件事上,他總是難以控制,開始幾次,池南還試著跟他說道反抗,奈何他一只耳朵進另一只耳朵出,回回總要泄到自己滿意才肯罷手,池南初經人事,也曾有太過刺激而昏死過去的情況。

本以為昏過去便能逃過某人的野蠻攻勢,奈何每每都是在另一輪刺激中醒來,身體早已麻痹。

現下的朱富已然禁欲一個多月,既然有了開頭,他又怎么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呢只不過這里終究是里,池南只求朱富不要做的太出格就行了。

罩在頭頂的衣袍被掀開了,池南神色迷離的扭頭看了一眼朱富,只見他正痴痴看著自己的裸背兀自迷醉,耕耘的速度不減反增,池南再也無力去管太多,只將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由這個人吧,橫豎好壞都是自己挑的。

後背的衣衫被全然推到了一邊,池南化作一池春水軟軟趴在書案上,忽覺背後冰涼一片,回頭一看,卻見朱富竟撿起桌角的一只玉筆,在旁邊的洗墨缸中攪了幾攪,將筆頭的朱砂紅墨洗凈,而後便用筆頭沾著冰涼的水開始在池南背上輕畫。

筆頭的柔軟,水滴的透涼都叫池南綳緊了身子。

好冷,朱富別這樣。池南上下失守,一時難以自制,只得開口相勸。

朱富一手將池南從書案上撈起,動作不減,筆頭卻沒有移開半分,轉而攻向池南的前襟,曖昧低啞的聲音在池南耳旁喃喃說道:

爹留下的那本真經所言不虛,這般刺激媳婦後,果真是越發緊致,簡直快弄死我了,哈。

哼,到底是誰弄死誰啊

池南不得動彈,單單是喘息便耗去了池南的所有氣力,想要罵他無恥,卻無能為力。

朱富得寸進尺,拿著玉筆在池南前挑逗輕畫,沿著纖細的腰肢一路向下,竟然調轉筆頭,以突起的玉筆另一端抵住池南的,他的呼吸越發急促,只聽他又在池南耳旁耳語道:

今日娘子最愛的那件沒帶在身上,且先用這個如何

不等池南開口,朱富便將玉筆送入口中稍事,然後回到先前那個地方,一鼓作氣刺了進去

啊池南一聲尖叫:朱富,你是個混蛋

娘子,好舒服啊對,就這樣,就這樣,我快死了,快死了。

滿室的迷亂,熱情似火,屬於池南的時光依舊還在繼續只不知,她還有沒有命見到明日的太陽。

三更已過,池南趴在軟榻上就連半個手指都不想動。

朱富渾身赤裸跪在軟榻前,兩手指提溜著自己的耳朵,黝黑黝黑的臉上滿是愧疚與不安,他想上前探視媳婦的情況,卻怕惹得媳婦越發難受。

其實這一次他已經很克制了,從前都是做到天方魚肚白的,今日不過三更天而已,而且力度也比從前小一些,可為何媳婦還是生氣了呢

要知道,他朱富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天皇老子對面走來,他也絕不膽顫,但獨獨怕的就是媳婦,他總是怕她累著,怕她苦著,怕她受傷,怕她著急,怕她生氣,更怕她從此以後再不理他。

朱富筆挺筆挺的跪在一旁,想著想著,濃黑的眉毛便耷拉下來,整張臉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池南看著他的模樣,簡直氣不打一出來,如果她現在有力氣,真想死命揪住他的耳朵,讓他也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到底怎么回事,說池南虛弱的開口。

朱富見媳婦終於開口說話,不再用冷冰冰,針芒芒的眼神盯著他了,趕緊神一震,想要回話:

我知道錯了,以後沒有娘子你的同意,我絕不碰你,就是碰,也一定會有節制,不會需索無度讓娘子感到疲累的。我保證

這番話都是從前春空一字一句教他說的,他至今都記得,自問說的一字不差,可是,他的親親媳婦卻蹙了眉頭:

閉嘴池南短斥,閉上雙眼隱忍道:誰讓你說這個了

他的這種保證,池南已經聽了不下百回,可哪一次他又做到了

不經同意不碰你,放屁

碰了也會有節制,放屁

絕不需索無度,還是放屁

實在搞不懂媳婦說的是啥,只見她趴在軟榻上,怒容漸盛的感覺,朱富立刻心急火燎的說:

不說這個,那說什么媳婦你教我吧,你教我,我來說好了,保證一個字都不說錯。

池南呼出一口無奈的氣,不打算跟他多費口舌,啞著喉嚨問道:

今日你為何硬闖皇

為了見你。朱富向來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