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磕頭!」
「咣!」
「再磕!」
「咣咣咣!」
好家伙,她不知使了多大的力,高凌的腦袋就跟搗蒜一樣,只磕的瓷磚碎裂,額頭紫紅,意識昏迷。
「老板!老板!」
「怎么回事?」
正此時,手下在外面聽到聲響,紛紛沖進來,頓時大驚失色,掏出手槍、匕、電棍各種武器。
「你到底是誰?」
「快放了老板!不然就開槍了!」
「哼!擒龍手!」
小堇不忘戲精本質,手掌一伸,一抓,那些武器瞬間消失,出現在她的手里。不等對方反應,又運氣一吐,「去!」
「啊!啊!」
隨著噼里啪啦的倒地聲,五六個人毫無還手之力,全被砸到園中。有機靈點的立馬狂喊:「大師,救命!」
「大師!大師!」
這么吵雜的鬧騰,丹拓早聽見了,已從地下室跑了上來。他抬眼一瞧,也是極為悚然,操著生澀的夏國語道:「你……為什么……」
「哦?你也在這兒,那就更方便了。」
小堇一腳把高凌踢到旁邊,道:「你想說你那個破爛玩意兒?」
說著,她按住自己胸口,跟著往外一扯,只見「滋啦啦」雷光閃動,就在金紫色的雷光中間,赫然裹著一團可憐的黑氣。
「你特么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敢來這撒野!」
她面帶嘲弄,五根修長的手指用力一捏,黑氣直接消散無形。高凌的魂與其相連,立受反噬,口噴鮮血,已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巴拉嘎巴!」
丹拓差點沒嚇死,在緬國數十年,頭一次看見能把降頭捏爆的。
他手拈一串黑黝黝的珠子,露出半個肩膀,嘰里咕嚕的就要念咒。這可不是回合制,呆逼呵呵的等你技能冷卻完畢。
所以他剛吐出兩個音節,就見眼前的身影驟然放大,如刀似劍,銳氣凜凜,直插在瞳孔深處。
「砰!」
矮猴子不及躲閃,斜著飛出門外,同樣摔在草坪上。
丹拓掙扎著爬起,當即放出一道滾滾黑氣。那黑氣直撲一名手下,籠罩全身,立時傳來噬血嚼骨的細碎聲響。
那哥們叫都沒叫出來,眨眼化作一灘血水。
「妖怪!妖怪!」
附近剛好有路過的住戶,嚇得屎尿齊出,癱坐在地。
而那小鬼吸飽血食,威勢更盛,丹拓全身上下都泛著一層隱隱紅光,紅光又與黑氣交融,直沖三尺,氣焰熏天。
「阿拉嘎巴!」
他口中念咒,指揮小鬼撲向對方,然後,抹身便跑。
這哥們倒不傻,能單手爆降頭的狠人,自己絕逼懟不過。他就是讓小鬼拖延片刻,自己赤著雙腳在草坪上狂奔,目標正是不遠處的圍牆。
誰特么說夏國無人?
誰特么說道門都是一堆廢物?
姓高的小子就是頭豬,擱哪兒招惹的那個女人?
丹拓心中罵娘,腳步不停。那小鬼是師父親手祭煉,又轉交於他,端的厲害無比,只希望能多挺一會。
他跑了二十多步,就到了牆根底下,不由大喜,縱身一躍就攀上牆頭。
就在此時,忽聽背後三聲清喝:「雷來!」
「雷來!」
「雷來!」
「轟!轟!轟!」
風雲變色,庭院晦暗,連續三道金紫色的,盅口粗細的神雷劈下。兩道擊中小鬼,那鬼氣劇涌翻騰,根本抵不過這浩然之威,剎時煙消雲散。
第三道則長襲而去,一貫如虹,正中丹拓的後背。
「啪嚓!」
「嘩啷啷!」
牆頭磚石粉碎,掉落一地。外面的街道仿佛凝固,過往的行人、車輛都靜止原地,眼睜睜看著烈日晴空,金雷霹靂。
一人在牆頭之上,化作灰飛!
「……」
約過了幾秒鍾,才猛然聽得一聲「滴!」
「啊!救命,那是什么東西?」
「嗚嗚……媽媽……」
「艹你媽的,別擋路!」
這喇叭似啟動了總開關,引得長街沸騰,驚叫、轟鳴、奔跑、哭嚎謾罵,整個亂作一團。在對面巡邏的警車見狀,連忙調轉車頭,急慌慌的奔小區而來。
而負責蹲守的兩位道士,也是驚駭交加,顧不得眾目睽睽,提氣縱身,刷的躍過圍牆。
二人趕到事地,又是一身冷汗,只見庭中大坑,房屋半損,一地人橫七豎八。另有一只小姑娘立在場中,簡直凶!
「誰誰,怎么回事?」
「報警!報警!是不是爆炸了?」
同時,小區中的保安、業主也紛紛趕至,懵逼圍觀。
「我乃真慶觀青松子,你是何人?光天化日,竟敢行凶殺人!」道士厲聲喝問。
「真慶觀?」
小堇瞥了一眼,聲蓋全場:「鳳凰山辦事,都給我滾開!」
(晚上還有……)22